下面是摘抄网小编收集整理的八年级下册人教版第六单元作文,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咫尺远近的行星
戴上这副“眼镜”,妈妈的一天又开始了。
女儿是深棕色头发,笑眯眯的栗子眼;爸爸是家里的顶梁柱,黑色短发,健康有活力,成熟稳重让人着迷。
妈妈在上半年车祸中双腿多处骨折,这段时间只能坐在轮椅上。美好的早晨从一家人享用早餐开始。清新淡雅的花香被烤箱中新鲜出炉的浓郁面包香气覆盖,萦绕在鼻间。女儿栗子眼弯成了月牙,兴奋地望着面容略微憔悴的妈妈说:“妈妈,爸爸又做好吃的了。”妈妈没作声,眼睛盯着暖橘色的方格桌布发呆,眼神有些空洞。直到爸爸笑盈盈地端着热腾腾的牛奶走到桌前,牛奶泻入杯子时,妈妈才回过神来看着爸爸,嘴角扬起了笑容。哦,是你呀。
吃完早餐,爸爸开车带妈妈和女儿来到了庄园湖畔。女儿推着妈妈走在湖边的小路上,草堤上有紫色珠光白的小野花,阳光像孩子一样四处播撒光芒,湖面银色满际……爸爸折了一枝藤蔓,又拾起了一些小花,一边哼着民谣,一边手上不停的忙活着,不一会儿一个漂亮的花环完成了。轻轻环在妈妈额上,妈妈像一个仙女一样,幸福地牵着爸爸的手,爸爸满眼宠爱地望着妈妈微笑。女儿站在几米外嘴角几乎飘上了太阳系,双手十指相扣,小声地祈祷着:“希望妈妈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相机记录了这一帧帧美好的时光……
瞬眼的光景,最亲密的距离,沿着你的皮肤纹理,走过曲折的手臂,进入美好的记忆……全家福、生活瞬间,弥足珍贵。
直到那一个清晨。炽暖的阳光照在妈妈的面庞上,仿佛睫毛都刷成了暖金色,那是岁月的姿色,美丽动人。经过几个月的悉心调理,妈妈身体渐渐康复,心情也不再忧郁,慢慢开朗起来。妈妈第一次独自艰难地爬上了轮椅,缓缓推开房门,来到了客厅。
女儿正躺在沙发上熟睡,呼吸稳定轻柔,眼睛却有些红肿。沙发旁有一个高大的白色机器人正在充电。
太阳和妈妈躲起了迷藏,转了个身钻进云里,周围阴沉了下来,阴得一切都变成了灰色的,仿佛里面有说不清的秘密。
妈妈不解地看着机器人,指尖滑过机器人“皮肤”,竟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是爸爸送的礼物吗?
妈妈来到照片墙前,正想细细欣赏一番,却被眼前相片中一块白花花的影子吸引住了,竟然是那个机器人!“机器人牵着妈妈的手,妈妈头戴花环笑得灿烂”这张相片让妈妈当场愣住了,她瞪大了眼睛,张大了干燥的双唇,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不相信,看另一张“机器人和妈妈比了个大爱心,中间是女儿这个小太阳”。第三张、第四张、第五张……没有爸爸的影子,只有这雪白的机器人。
……爸爸呢?
她的手疯狂地拨乱了照片,脸上写着惊惶、不安、无助,像一个在黑暗中迷失方向的孩童。“啊——”她叫出了声,胸口一阵刺痛,泪流满面,既是心口疼痛让她眼泪不止,更是惶恐失措让她泪水连连。她被迫拾起了那一段最想抛弃的痛苦回忆——在那烟雨迷蒙的夜晚,一辆失控的汽车撞向了她,也夺走了在那一瞬间竭力推开她的丈夫的生命。
妈妈这才意识到女儿每天早上给她戴的“眼镜”的作用。那时的她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每天有细心的丈夫对自己呵护照顾,有女儿在眼前欢笑玩闹,就如同从前的生活,温馨平淡,陶醉在其中,分不清季节更替……
沉溺于其中的人,是我吗?
痛苦的自问自答后,妈妈望向女儿,女儿虽一脸稚气但她在每个清晨都小心老练的照顾自己起床洗漱,亲手为自己戴好那副“眼镜”,一路陪着自己走过复健的艰辛,经常闹点小笑话让妈妈开心。
太阳探出了脑袋,阳光充满了整个客厅,四周明亮耀眼,多么可爱漂亮的女儿呀,她独自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呀,为了***妈一定要振作起来,要永远陪着她,妈妈擦干了眼泪……
女孩永远记得爸爸弥留之际对她的交待,要坚强,要照顾好妈妈;也收到了爸爸在科技公司定制的一款特殊的AI眼镜,匹配了爸爸的个人信息,把它作为最后的礼物送给妈妈。当戴过这款眼镜之后,人视角里的机器人就变成了爸爸的模样。
前一天凌晨,女孩小心翼翼戴上妈妈的“眼镜”,走到机器人面前唤醒了它。女孩心脏像是漏跳了一拍,她嘴角抽搐了一下,微张开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好久没有见到爸爸了,真的,真的好想他,好想念他!机器人张开双臂那一瞬间,女孩扑进了他的怀里和机器人深深拥在了一起,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女孩心里呼喊着“爸爸,爸爸,我好想你……”愿时光定格在这瞬间。
水星是离太阳最近的一颗行星,但它无法脱离自己的轨道,也无法更靠近太阳,只能在固定轨道上运行。环游虽无趣,至少可以陪着你。
我明明知道它不是我,我永远都回不来了,但我想让它在你身边,就像我还在你身边,只希望做个梦给你,愿你幸福。爸爸一定是这么想的。
时光流逝,女儿在笑着长大,妈妈健康痊愈,生活还是原来的样子。它不是他,女儿知道,妈妈也知道,却依旧把它当成他。咫尺远近却无法相遇,但至少可以,陪在身旁……
游戏忙
班上有这么一个人,他总是挎着包,踩着迟到的步子,慢悠悠晃进教室,把包往桌上一丢,下课铃声一响,他便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此时,男同学们总聚到他面前“干扰”他:“哟,昨晚又没睡觉呀!”他总是不改他老牌慢悠悠的节奏道:“太忙了,不是吗?”“是啊,”旁边同学接过话,“打游戏太忙了呗!”而后便是一阵哄笑。因此,同学们给他取了个外号“游戏忙”。
作业嘛,“游戏忙”是一概不写的,偶尔来了兴致写一写交上去,发下来后本子上基本都是红叉叉,偶尔出现了一半以上的红勾勾现象,也是他“勤快”抄同学作业的结果。每当有人问:“哟,又抄作业啊!”“游戏忙”便辩解道:“读书人的事,能叫抄吗?是借鉴,借鉴!”
当然,尽职的学习委员每每看见他时,总要催收他的作业。“游戏忙”只是不耐烦地说:“再宽限几天,一定交上!一定!”随后便没了下文。
有一段时间他没在教室出现过,大家私语道:“‘游戏忙’准是又忙游戏去了!”
过了几天,他终于回学校了,只见他蓬头垢面,双目无神,一根根的血丝像网格一样布满他的眼白,活脱脱一脸难民的模样。学习委员急急走到他面前:“你还欠了许多作业呢,快补上。”“游戏忙”也只是轻声地回了句:“一定……一定。”
此后,他日渐颓废,几乎不怎么听课,课堂上,他双眼呆呆地望向前方,亦或趴着昏睡,课间也很少加入同学间的其它活动。
对于游戏,“游戏忙”所表现出的更多是痴迷、沉醉。一旦听见有人讨论与游戏有关的话题,他就仿佛换了一个人,吃了兴趣剂一样顿时精神抖擞,一个跨跃步加入讨论的群体,只见他手舞足蹈,向大家一一介绍各个角色的特点,可谓舌灿莲花,令人不由惊叹不已。
后来,“游戏忙”索性上课都睡觉了,不再讨论除了游戏外的任何话题。而作业更是从来不碰,学习委员对他没有任何办法。
接下来两天,“游戏忙”没有来校,一周后仍未来校。学习委员嘀咕道:“他可还欠了许多作业呢!”以后我们再也不见“游戏忙”来上学了。后来听说他已转学了。
游戏是一个黑洞,你在享受它带来的欢乐同时,也在被其一步步吞噬。沉迷于游戏,你可能获得了暂时的快乐,但同时也会失去永远的快乐!
授人以“愚”
一位社会学家前往野外冬钓。回家的地铁站里,他遇见了一个流浪者。
流浪者衣装破旧单薄,他蜷缩在地铁站的一角,全然不顾地面化雪留下的污水染黑了衣服。社会学家起了怜悯之心,提着钓桶走到了年轻人的面前,晃了晃手中满满当当的钓桶:“年轻人,我有一桶鱼和一根钓竿,你可以选一个拿走。放心,你不必为此付出什么报酬。”
可怜的流浪者撑开了沉重的眼皮,他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场景。白白得到一桶鱼或一根崭新的钓竿,无论选什么都能解决他的燃眉之急!贪婪的他双眼顿时闪起了光芒。选什么好呢?他犹豫不决,难以确定哪一样具有更多的好处。
见年轻人难以决定,社会学家有意帮助他,于是思索了一会儿说:“我知道有一个有趣的词叫“授人以渔”。如果给一个人一桶鱼,他很快就会吃完;但如果告诉他捕鱼的技巧,他就会收获无数新鲜的鱼。那么……”没等他说完,年轻人便打断了他。“请给我鱼竿!先生,请给我鱼竿!”社会学家没有因为被打断而不悦,微笑着将鱼竿递给了年轻的浪人。年轻人几乎是抢过鱼竿,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道谢。社会学家满心欣慰:“授人以渔的道理果然是对的!”
不料,当社会学家几天后再次路过地铁站时,他没再遇到这个年轻人。“我本以为他会在这里向我道谢。”社会学家嘀咕道。不久后,当他前往公共墓园祭扫时,他望见一块没有墓碑的墓地前插着一根鱼竿,花纹像极了他送给那年轻人的那根。他感到奇怪,于是去询问守墓人:“劳驾,请问那片没有墓碑的墓地葬的是谁呀?”
年迈的守墓人沉重的看了一眼,“那块!那是政府留给无处可归的流浪汉的。唉,天冷了,前几天可埋下不少人!”
社会学家顿了顿:“原来是这样。对了,怎么有块地前还插了根鱼竿?”
守墓人听了,叹了口气:“先生,您可不是第一个这样问的人了。那根鱼竿的主人是个小伙子,年轻着呢,我们是在湖边发现他的。人都冻僵了!唉,政府愣是找不到他的家人。穿得那么破,也不知道从哪儿搞来这么根鱼竿。傻孩子,冬天湖边那么冷,他又不晓得凿冰,哪里钓得上什么东西啊?”说到这里,守墓人停了下来,转了转浑浊的眼珠,“我看您是个好人,接下来的事儿,您可别跟别人说……我们以为是他偷了东西,想把鱼竿送去挂失来着,但我没这么干……我把它插他的墓前了,唉……”
社会学家沉默地听完了守墓人的絮絮叨叨。沉重的事实敲击着他的心脏,他回想起那天地铁站里的情形,不禁发出了疑问:墨守成规的道理,难道就一定是正确的?授人以渔的结论是否会变成授人以“愚”?
冬天依旧笼罩着城市,笼罩着富人,笼罩着穷人,也笼罩着人们的头脑与思想。也许,只剩城市的一角,一座公共墓园里,年迈的守墓人还在担忧明日将躺进土地里的人们。
画
“画啊!你不是有能耐么?你再画一个试试!”
“哐当”一声,是重物落地的脆响。宁静的夜晚被女人尖利的叫声撕裂,低矮的居民楼灯影幢幢。
透过二楼的窗,月光能瞥见一个蜷缩的小小身影。男孩面前的女人歇斯底里,头发散乱。顺着男孩的目光望去,地板上赫然是被撕碎的画纸。
左思眼中怒火熊熊,片刻之后,那烈焰终于在令人窒息的沉默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冰凉的失望。她就以这样的目光,刺进她那躲在角落面色苍白的儿子的心。
见他仍没有半点反应,像一尊大理石雕像,左思突然累了。她背过身去,不再看一声不吭的儿子,她冷冷地搁下一句话:“少锦,我该说的都说了,别再让我看见你画画。”
少锦听着她的脚步愈远,缓缓抬了头,透过迷茫的双眼看见左思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外。半晌,他那毫无血色的唇颤抖着,摸到了地上残碎的纸片。他就地坐下,一块一块地拾起来,小心翼翼地扶平纸片上的褶皱,慢慢地拼接着,直到地上出现了那幅他熬夜画了一个星期的肖像——他和左思的合像。画上的他们原本笑得那样幸福、那样温馨、那样灿烂。但此时,他们脸上只有裂纹。
画外单薄的少年红着眼,硕大而滚烫的泪珠滑过脸颊,滴在了画中男孩和母亲交扣的手上。空荡荡的房中余下他如小兽般的呜咽。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潜入了这冰冷的夜,隐匿在无边的黑暗中。
“马上要中考了。”六月中旬,家长会后,左思坐在少锦班主任的办公桌前,老师的话刺入她耳膜。她只消一抬头,便能对上班主任薄薄镜片后带有审视的目光。
“通过我们对令郎的观察,我们还是认为您可以考虑考虑一中的美术特长生名额。这个机会很难得,少锦完全能够拿下它。”
左思沉默地对上老师的视线,指甲几乎要掐进皮肉里,她克制地开口:“我不同意,我坚决不同意他参加艺考。”
“那我只能和您直说了。少锦的文化科目很弱,如果要靠文化分上一中,他基本做不到的。若他发挥正常,最好的结果也只能上三中。”老师扶了扶眼镜,望着眼前这个固执的女人叹了口气。
“少锦妈妈,虽然我并不知道您拒绝的原因,不过我可以告诉您,少锦真的非常热爱绘画。”老师的目光飘向窗外,“我从没见过这么有天赋的孩子。”
她看见女人几乎抿成一条线的唇和低重的目光,终是没再说什么。她从抽屉中抽出了一张纸,递到女人面前。“您什么时候改变主意了,我会尽力将少锦的名额留到报名结束为止。”老师的语气极其温和。
左思看着老师面前的一张宣纸。那张纸上画的是少锦班上所有的同学,包括站在讲台上的班主任。左思盯着那幅画,仿佛已听到少锦和同学、老师在课堂上的朗朗笑声。
办公室门外,身着校服的黑发少年静立原地,望着他母亲的背影,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双拳攥得有多紧,白皙皮肤上凸起的青筋诉说着他抗议的心情。
左思闭上了眼,当她再次睁眼转身,便对上了一双漆黑的眼眸。那眼睛她再熟悉不过了,但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饱含乞求、与渴望。母子之间好像隔了一扇透明的墙,他们各自靠着冰冷的砖。现在少锦在敲那扇砖墙了,她应该望过去吗?
有一刹那,她的思绪停住了前进的步伐,只有沙一样的时间流过她的身边,如潮水将她淹没。
她想起她的丈夫。
丈夫是个著名的画家。他娶她时,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含着笑勾出了她的容颜。她羞涩地听他一步一步走近,看见那一幅幅由他亲手绘出的自己。
结婚之后,丈夫要去写生,自己也曾和他走过乡间稻田,攀过千古奇木。在一张一张的画稿中,时常出现自己的笑脸。
那天丈夫在万丈悬崖的顶部,要画那岩壁上的石松。她就远远地欣赏那云雾风岚,他还回头冲她比了个充满快乐的爱心。那时候,左思已经怀孕了。但谁又知道,那一个对视竟然是永别。
他失足坠了下去,从此再也没上来过。
她太痛苦了,曾经的画稿被她一张也不剩地藏在她看不见的地方。
她想起她的少锦。
有无数个夜晚,她对着他怒吼,竭尽全力想要阻止他继续挥动手中的画笔。她也曾一次又一次想要卸下自己心中沉重的石头,痛哭着向儿子道歉。可她心底的胆怯包裹了她、斥责着她,更不愿意告诉他——她最亲爱的儿子最最残酷的事实。她的懦弱像茧,将她锁在无日无月的黑暗之中,她的自私让她想紧紧锁住儿子,因为她再也不想失去了。她是那样狠心地谢绝了少锦的苦苦哀求。
“妈,我求你了。”尚在年幼的少锦执着地扯着她的衣角。
她假装自己没听见,自顾自地干自己的事。
“妈,您让我画吧。”十二岁的少锦吹灭生日蜡烛,在昏黄的烛光下,一双深邃的眼睛凝望着她,望进她的眼底。
她一言不发,打开了餐厅和客厅的灯,伸手将他切给自己的蛋糕扔进了垃圾桶,“啪”地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如今,站在办公室门前那学生模样的少年像极了崖上的石松,腰背挺直。
“妈——”这一次他什么也没说,只唤了妈妈一声。声音有些沙哑,定定地看着她,一手扶门,一手握拳。
左思心碎了,她没有忘记那天她亲手撕碎的画。画上是左思和少锦;画的是母亲和儿子。
她弯下了腰,用双手捂住了脸,漏出了一丝哭腔:“少锦,我对不起你,对不起!”
正月。
“少锦,你工具带好了吗?”左思理了理自己的围巾,站在门厅穿着自己的靴子。
“嗯。”少锦一身冬装,手中拎着户外写生的工具箱,淡淡地笑了一声,拉开门走了出去。
母子二人走在银白的雪色中,如此一并肩,才发现少锦已经比母亲高出一个头。两人赶往车站,匆匆来到了从前父亲去世的地方。
“这是锦山!”少锦念着石碑上的红字,仰起头,望见连绵的山脉,一望无际。
左思和他一同登山,到山顶时已经热出了一头汗。少锦先给已故的父亲烧了些纸钱以寄哀思,那纸灰化成飞屑,和漫天的白雪一同交舞着。
少锦拿出纸笔,就着纷飞的雪抬起眼帘。他的画中,母亲的头发白了很多,人也苍老了许多,在这雪花围绕的寂静中,母亲的神情十分安详。
“妈——”
左思回过头来,微笑着看他。他起身,将母亲的发丝撩到身后,拂去她肩上的雪,郑重地许诺:“我永远爱您。”
猫眼
我是一只猫眼,长在一扇红漆大门上,但我是一只地位尊贵的猫眼,因为我的主人是赫赫有名的副市长。
一个月前,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提着一个大而厚的箱子来到我面前,敲了敲我的外衣。主人透过我向外看去后,顿时喜笑颜开,笑着把客人请了进来。客人进来后,把手提箱轻放在门边,用手指指箱子,对着副市长比了一个”3”的手势。那一刻,主人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女主人拿着箱子走进房间,我知道,那个房间有一个保险箱,主人和客人来到客厅,坐在红木桌旁。主人拿出几年前一个同样西装革履的男人拿来的飞天茅台,与客人开始侃侃而谈。两人脸上渐渐泛出了红晕,主人不断地点头。最后,客人拿出一份厚厚的文件,主人看都没看,直接掏出派克金笔在文件的最后一页龙飞凤舞地划了几笔,客人将文件收了起来,在主人的陪同下走过了我的外衣。
没过几天,一位穿着破旧的老汉来到我面前,他形容枯槁,面容瘦削,他无力地敲了敲我的外衣,主人像往常一样来到我旁边,透过我向外看去,本来沉浸在前几天快乐中的脸霎时变得阴沉了,上扬的嘴角拉了下来,他狠狠地骂了一句,又低声哼道:“又来了。”然后蹑手蹑脚离开了门口,进入内室。老汉又沉重地敲了几声门,这个虚弱的老人,已在门边站了半个多小时,等候着我的主人。他在门外喊道:“副市长,村里的孩子们等着您给他们修学校呢!”主人肯定听到了这句话,而且据我所知,这句话他几乎每个月都要听上几遍,我想告诉门外的老汉:主人就在里面,无需多等。但我不能出声,因为我只是一只猫眼。
两天前,一群身穿制服的人来到了我的面前。通过服饰,我看到他们有的是市监察委的,还有西装革履的,应该是市委或市政府的,更多的是警务人员。他们重重敲了敲门,主人循声而来,透过我向外看去,低头淡淡地叹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主人像一具僵尸,木然打开了门,银色的手链套在了他的手腕上。
主人被带走了,一同被带走的还有那个又大又重的保险箱。房中只剩下了女主人在撕心裂肺的恸哭。
今天,老汉又来了,仍然穿着破旧的外套,形容枯槁,面容瘦削。他仍像原来敲着门喊道:“我都求您这么多次了,您就不能看在爸的情面上为孩子们修所学校吗?”我想告诉老汉他儿子目前的状况,但是我无法做到,因为我只是一只猫眼。
2018年上半年,全国纪委监察机关处分省部级及以上干部28人,厅局级干部1500余人。2019年全国纪检监察机关处分58。7万人,今年,南昌市石岗镇镇长,镇委书记被免职,3月28日,南昌经济技术开发区党工委原书记赵海东被开除党籍和公职。
如今,国家全面推进依法治国,开展廉政建设和反腐败工作,希望不久的将来,腐败、不作为、懒政怠政现象能在中国的国家机关中彻底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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