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摘抄网小编收集整理的以距离为题的作文800字大概有5篇左右,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青山绿水,草长莺飞,万树生花,落日鱼沉”,这是我与故乡的遇见,不似林黛玉遇见贾宝玉那般娇羞,也不是杨绛先生遇见钱钟书那样含蓄,我与故乡的遇见安静而美好。
骄阳下,站在小院中的石板上会感受到山的气息,混着浓密枝叶的气息,迎面而来。那时小小的我从来都没有计算过乡村与城市之间的距离。
我知道的只有那总伏在门口的一条黄狗,在夏日里,总喜欢睡着让人无法叫醒的觉;有那老在院中神气漫步的母鸡,虽没有公鸡般漂亮的大尾巴,却总在下蛋时向着黄狗大声叫喊;有那菜地边上的一簇簇小花,很小,但容易养活,只要人们愿意花几天时间打理,便可以回你一个个最暖心的“微笑”。
而我总喜欢躺在外婆的怀抱中,听着外婆絮絮叨叨的语言,有《水浒传》中的108将,虽然有些不太正确,但依然能满足我,同时还有那对城市的向往。外婆总会语重心长的告诉我:“囡囡,要好好读书,这样才能走出乡下的这一小地,走向大城市,那里有许多东西是你没看见过的……”我总是很厌烦听这些,只觉得城市过于遥远,在我的心中还是喜欢虫鸣蝉叫,但我从来不去反驳外婆的话,毕竟这是她对生活的渴望,有谁愿意去打碎那一份美好呢?
我原本认为一直会这样下去,然而生活总不会按照一个人的心愿走,在我上初中时,父母把我带走了。
于是,一个生活乡下的女孩开始游离在城市之中。也逐渐见识到了外婆口中说的很多事物,对,很美,也很疏远。
在乡下时,好的东西总是人们一起欣赏,见到不认识的人,回一个微笑,也许下次遇见,他就会和你开心地聊上几句。而城市不同,人们仿佛都是独行体,两个人遇见匆匆,好似无任何关系,却又好似有着万般关联,就像杨绛先生说的那样:“花儿摇着它的果实,树儿摇着它的叶子,他们俩,不说话。”
外婆啊,如果我能再次回去,一定会认真告诉你,乡村也好,城市也好,许是人们起意,才会发现,那万重距离,仿佛隔着许多人心。
“长安陌上无穷树,唯有垂杨管别离”,丝丝乡愁入我心中,那院,那杨,那花依旧闪现。路边那盏灯将我的背影拉长,我好像可以走过那距离,跨上院前的台阶……
操场上的芒果树在午后的微风中微晃,层层叠叠的叶影轻悄悄地抖动,筛落一地细碎的阳光。那时候,我们曾亲密无间。
“快毕业了,就唱《送别》吧。怎么样?”我试探地问她。
“好啊,没问题。”她爽快地答应了,我们席地而坐。摄像师抱起摄影机:“三,二,一,开始。”她抱起那把木吉他,用手指轻轻地拨弄铁弦,清脆的乐声响起。她和我的歌声回荡在操场上,成为了校园中最美的风景。
班级毕业微电影的拍摄结束不过几天,我和她产生了争执。只因她对班主任的一句话,阴差阳错地让班主任以为我在考试中作弊,让我被当着全班同学的面通报批评。我近乎歇斯底里地与她吵了一架。
后来,班主任知道了真相。但是我依旧对她恨之入骨,在毕业之前我们之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我也再没跟她说过半句话。
毕业后的暑假,我登上了去往韩国的邮轮。
那个午后,我独自一人站在甲板上,远望着水洗般透彻湛蓝的天和像钻石一样闪着光的海面。正当我陶醉于这海天一色的风景时,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我的肩上。我回过头,才发现竟然是她。一时间,旧日的友谊和与她的矛盾和憎恨一股脑地涌上心头。我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强迫自己把头别了回去。
“叶子,是我。”她小心翼翼地在我的耳边说道,“对不起。”
我转过身,紧紧地抓着栏杆,咬着牙盯着她的眼睛。“真的,叶子,对不起。我早就想和你道歉,而且放假前就听说你和我乘的是同一艘邮轮,我想借着这个机会消除我们之间的距离,跟你和好。想想看,那时我们曾那么亲密,就像亲姐妹一样……”
我的眼泪在一霎那被逼了出来:“我早就后悔了,可是……”我说不下去了,紧紧地抱住她。
一个月来的隔阂一瞬间烟消云散。她的泪眼中也绽出一个微笑。
擦干眼泪,她领我去见了她妈妈。我们背对着相机,张开双臂迎着清凉的海风,让如火的夕阳勾勒出我们的剪影。“咔嚓”,这个画面永远定格在相机中。
“走吧,叶子。”她紧紧地拉着我的手,“咱们回舱里,我教你弹尤克里里。”我抱着琴,深深地思索。感谢我们的遇见,与彼此敞开心扉的沟通,把我们的距离就此消除。
回过头,望向玻璃窗外的天空,心中似蓝天一般空灵纯净。
从两年前开始,我近乎疯狂的迷恋上了虚拟歌手音乐。算是为了奖励我段考考得还可以,妈妈满足了我早就开始跟她念叨的“小心愿”,给我买了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声库。声库的价格可不便宜,六百八一个,加上运费快七百。我捧着那个小小的、精致的盒子,连拆光盘都要小心翼翼地拆。从那一刻起,我的梦想就是成为一个出名的p主,为v家带来最好的曲子。
从研究那块光盘开始,我就明白了这不是件容易的事。编辑界面弹出来时我更是一头雾水,只能盯着那些黑框白条不知所措。那一刻,我便知道了,我离梦想很远。
但我对v圈的狂热可不是吹的。“心若在,梦就在”,我在寒假里用心钻研,终于搞清楚了编辑界面的基本用法,我沾沾自喜着,以为自己离梦想又近了一步,毕竟无师自通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后来我加入了学习小组,组长在群里发长文警示我们这些新学的“菜鸟”:调音不是你想精通就可以精通的,需要你掌握的参数之类的东西有很多。比如,你要知道明亮度、性别参数和颤音要怎样的配合,才能完美的表现出这个音符所要表现的情感。
一开始我以为是这个身为出名p主的组长在危言耸听,但当我导出我自己的曲子听时,发现还真是这个理,如果就做一个无参数工程,听起来就像是门口大爷喊出的“收——报——纸——嘞!”,听起来怪吓人的。但当我看着参数栏整整十二个需要一个一个调的参数时,彻底明白了,梦想依旧离我很遥远。
于是在无数个刚赶完作业的夜晚,我都会抱着电脑蜷在电脑桌前,地板的冰冷渗入骨髓,在书房里回荡的歌声从毫无情感的呐喊变成了饱含情感的吟唱。我常常忘记开灯,只是看着屏幕晕出的白光,犹如烛火,将黑夜点亮。我幻想着某天b站首页会有我的曲子,某年的演唱会上会有我的名字。我感觉,我正跋涉过我与梦想之间的千山万水。如今,我已成为一个居于中等水平的P主,也会有人跑上门跟我合作。但我依然心知肚明,我离梦想,还有很长的距离。然而我想,似乎正是这些距离,激励我去努力离梦想更近。
因为在那些我苦苦专研编辑器的深夜,我感受到了与歌声并存的乐趣,也找到了坚持下去的理由。也许克服这样的距离,本身就是一种快乐。
我们今年14岁,却认识了15年。
时针从不停下它机械的转动,命运的偶然将我们束缚在一起,从那心连着心的距离开始,我早已习惯了那种形影不离的生活。但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手机的相册里逐渐少了她的笑容;课桌前一直摆放着的合影也在不经意间从两个人的呲牙咧嘴换成了一个人孤独的背影……直到有一天,我收到一条消息:你和她的共享相册已删除。这时我才发现,我们之间产生了冰冷的距离。
十五年,风景依旧,感觉不同,争吵越显得频繁……“你能不能一放学就来找我,真浪费时间。”“我等你你还有理了?以后,我再也不等你了,我们各自走各自的路!”我冲着她说,狼狈地将自己锁进房间,在幽黄的灯光下独自生气,那眼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冰冷的滑过脸颊,留下一道淡淡的“伤痕”,却也好似万丈深渊,横跨在两个人的面前。
放学,我没有往常的等待。一路,没有人陪我聊天,耳边只有路边车流的穿梭声和行人的谈笑声,比起以前常在耳畔响起的嗓音,这些快活都显得那么遥远。我想借这座城市的繁华来打消心中的忧郁,然而却无济于补。接连一个星期,都是这样,从家到学校,我们一句问候也没有对互相说过,就好像最熟悉的陌生人。我清晰地看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因这场冷战越变越远,我几乎已忘了从前亲密无间的快乐,只剩下模糊而遥远的距离。
傍晚,我回到家,妈妈问我:“你姐呢?”说着便把脑袋凑到我身后,我心虚地回答,躲避她的目光:“没有跟我一起回来,别看了。”说完,便兀自回了房间。时间沉默地从沉默中离开,门铃迟迟未响,不仅只是焦急的妈妈,内心平静的湖面也掀起了恐惧和不安的涟漪。傍晚的气温骤然下降,窗外,风穿过树枝,律动的沙沙声好似在训斥我的行为。我甚至在心里哀求她的出现。在一阵长久的等待后,门钤终是响了,从看见那张与我神似的面孔出现开始,我便暗自下定了决心,定要拉近这遥远的距离。
从15年前的心连心,到15年的形影不离,两个人之间从未有过距离。但在一次的恐惧后,我才明白了自己并不想要这样的距离。即使是我一人向她的方向奔跑,我也会拼尽全力。即使我知道我们总会有那么一天的分离,我希望它来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坐车回乡的前天晚上,望着窗外深沉如墨的夜,我辗转难眠,兴奋异常,深处的记忆被再度唤醒,汇成真实的梦。
缓缓深入巷口,入目,是三级浅平的石阶,阶上卧着只懒猫,打了个滚又沉沉睡去,叩开斑驳的朱门,我望见华发丛生的爷爷,他躺在摇椅上轻摇蒲扇,用沉重又舒缓的音调,为倚在他身边,那个时年四岁的女孩,讲述着久远的往事,微浊的眼眸溢出慈祥的笑意,窗外的阳光流转在他们身上上,投下温馨祥和的倒影……我静默着,仿佛又重现我早已过世的爷爷也曾如此般对我,这是何等温暖啊。
我的故乡,青瓦砖泛锈锁古榕树,承载着多少来自亲人的关怀,承载着多少灿若繁花的时光。虽已离去多年,每每思及,只觉它近在眼前,从未走远。
然而,当离故乡还有十五分钟的播报声响起,端坐在车上,却无端生出近乡情切的惘然,窗外掠过极为陌生的景象,心下又添丝缕惶恐——我惧怕它已与我渐行渐远。
新亮的柏油马路,无限拉长的高楼割离完整的记忆,处处布满现代化装潢,店铺贴着英文大海报,放着音乐,我仰首,看不见天空,刺目的阳光从座座高楼上打下来,打在我身上。
多么陌生的熟稔,手中的车票清晰地印刻着故乡的名字,我却莫名地有些失落。
从脑子里过了遍人名地名电话号码,皆是留白,过去的人不是死去便是离开,地名已焕然一新,艺术地使人惶然,至于电话号码,零零散散,早已被掩埋。此刻的那种失落放大得让我麻木,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初秋的凉风似要把我连根拔起。
人来人往中,这里只是一座城市,不是我的故乡。我固守的皈依,永远的归宿只是那一般泛黄的时光。脚下是坚硬的大理石,我却仿佛置身虚无。
与故乡距离千里时,我从未忘记它,私以为我与它的灵魂已融注在一起,直至我再度面对它——完全陌生的它,我才了悟,与我没有距离的只是一段待我追忆的时光,时代发展的太快,若时代渐次腐蚀掉我的记忆与这城予我的最后一丝熟悉,天地日月间,仅我独身一人。
是什么,彻底拉远了我与根本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