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小说《浮士德》读书心得,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荣格以往这样评价“不是歌德创造了浮士德而是浮士德创造了歌德”,《浮士德》在世界文学史上有着极其重要的地位和影响,它与《荷马史诗》,但丁的《神曲》,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并列为欧洲的四大名著。
《浮士德》是我看的晦涩难懂的几部书之一。经过读了三遍原文,查阅了一些解析,我才看明白了一些。《浮士德》是歌德根据16世纪一个民间传说写成的诗体杯具。它描述了主人公浮士德一生探求真理的痛苦经历。主人公经历了书斋生活、感情生活、政治生活、追求古典美和建功立业五个阶段。在这些经历中,我看到了一个为不满现实而不断探索人生真理、不断追求的人,他的形象是18世纪德国先进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典型代表,他的探索则象征了从文艺复兴到19世纪初300年间欧洲资产阶级精神发展的历史。
主人公浮士德被塑造成有血有肉,善良与邪恶的矛盾体。他对学识十分热爱。“啊,我孜孜不倦,对哲学,法律连同医典,还有神学,全部都进行了彻底的钻研。”甚至,他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天上,他想要最美的星星,地上,他寻找最高的欢畅。”他为了学,放弃了自我:“为此,我才向魔法屈服,借助精灵之口,鬼怪之力,看是否能明白一些玄机;这样我就不用再汗流浃背,去探自我不明白的东西……”他对未知的东西感到兴奋万分,对自我的知识感到不足,对学的热爱已经不可自拔。
“谁若不断努力进取,我们就把他救助。”歌德说过,浮士德得救的秘诀就在这几行诗里。他还不断行动、不断追求、不断克服迷误,所以他日益高尚化和纯洁化,到临死,他就获得了上界永恒之爱的拯救。他的精神是向上的,对学的追求和热爱还有期望,都是我们学生应当学习的,我们要和他一样,善学、乐学、爱学。
浮士德的肉体毁灭了,但他的精神得救了。一个行动的人,上进的人,不断自省并最终走上正途的人,最终会得到救助。这就是在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不断追求人生真谛的探索精神。
浮士德的形象反映了歌德对人性、对人的精神内涵与境界的深刻洞察和把握。他塑造的浮士德性格中两重性使他处在上帝和魔鬼之间。歌德认为,沉沦和进取的双重引力在浮士德身上并不对等,他的神性要强过魔性,他本质的、主导性的一面是自强不息、发奋进取、永不满足、进取向上,这就是所谓“浮士德精神”。
善良与恶相生相克,当我们认识到自我的罪恶时,其实我们已经变成了天使。
第一部1773年开始写,1808年出版;第二部1832年临死前才完成,死后才出版。中间跨越六十年,花费其毕生心血。
《浮士德》是我迄今为止看的最为晦涩难懂的一本书,花了我整整两个多月的时间,还是仅读了个大概。
诗体哲理杯具《浮士德》是伟大诗人、作家、思想家歌德最重要的代表作。它与荷马的史诗《伊利亚特》、但丁的《神曲》、莎士比亚的《哈姆莱特》并列为欧洲文学四大名著。主人公浮士德是16世纪德国历史书和民间传说中的人物,通占卦、天象、巫术、炼金术。歌德在《浮士德》中,根据这个民间故事成功地塑造了浮士德和魔鬼靡非斯托的形象,展现了一部资本主义上升时期资产阶级精神生活的发展史。
浮士德的形象反映了歌德对人性、对人的精神内涵与境界的深刻洞察和把握。他塑造的浮士德性格中两重性使他处在上帝和魔鬼之间,兼有神性和魔性。他若不断地追求知识与真理,追求美善的事物,追求高远的梦想,会上升到灵的境界;如果他贪图享乐,胸无大志,庸碌无为,且执迷其中不能醒悟,将坠入魔道,走向堕落。歌德认为,沉沦和进取的双重引力在浮士德身上并不对等,他的神性要强过魔性,他本质的、主导性的一面是自强不息、发奋进取、永不满足、进取向上,这就是所谓“浮士德精神”。
但歌德并不所以看轻魔性在浮士德追求过程中的推动作用。歌德首先承认魔性只能被暂时克服,却不能被永久根除,因它是能够容忍的。《浮士德》中上帝的话其实道出了歌德悟出的智慧箴言:“人要奋斗,失误免不了。”歌德同样看到,魔性与神性相对相生,所以是绝对必要的。浮士德的一生是神性和魔性矛盾斗争的过程。他奋发进取、永不满足的精神是他上升的内在动力,靡非斯托利用浮士德身上的魔性诱使他堕落,然而浮士德的神性使他能够吸取教训,不断克服魔障。正是在这种辩证发展之中,浮士德的精神内涵才日益深厚,境界日益提升。
《浮士德》的结尾是光明的。浮士德喊出了“你真美呀,请稍稍停留!”表面上看,他获得了满足,也准备享受这满足,靡非斯托所以要攫走他的灵魂,但上帝派天使把浮士德的灵魂带到了天堂,因为“凡是自强不息者,到头我辈终能救”,正可谓天道酬勤,上帝嘉许之。既然如此,为什么《浮士德》仍然被看成是一部杯具呢?这主要是因为,歌德相信人类追求至善是没有止境的,但个体的生命却是有限的。浮士德获得了两次生命,这生命仍然有限,所以不可能到达终极的目标。他探索的五个阶段,远没有穷尽人类的精神生活。
人的精神容易懈怠,贪图安逸,所以上帝造出魔鬼,来催人惊醒、奋进。魔鬼对浮士德而言,就不只是一个引诱者,他也发挥着督促和警策的作用。魔鬼说自我“老想作恶却总是把善促成,我便是这种力量的一部分”,发挥的就是这一层意思。他主观上在引诱浮士德走向堕落,客观上却起到了推动浮士德前进的作用。也就是在这个意义上,能够说靡非斯托是浮士德身上另一个自我的外化形式,或者说靡非斯托和浮士德共同构成人类天性的双重性,乃至上帝的两面性。总之,二者相辅相成,相生相克,才使造化臻于完形。
当我们认识到自我的罪恶时,其实我们已经变成了天使。
《浮士德》这个故事包含强烈的杯具因素,在浮士德身上反映了新旧时代更迭期的各种冲突:宗教与科学,理智与情感,因循与追求。
浮士德对学十分热爱:"啊,我孜孜不倦,对哲学,法律连同医典,遗憾的还有神学,全部都进行了彻底的钻研。"甚至,他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天上,他想要最美的星星,地上,他寻找最高的欢畅。"他为了学,他放弃了自我:"为此,我才想魔发屈服,借助精灵之口,鬼怪之力,看否能明白一些玄机;这样,我就不用再汗流浃背,去谈自我不明白的东西;……"他对未知的东西感到兴奋万分,书本给了他力量和期望。他对自我的知识感到不足,对无法揭开大自然神秘的面纱感到失望……他对学的热爱已经到达了不可自拔的地步了。
"谁若不断努力进取,我们就把他救助。"歌德说过,浮士德得救的秘诀就在这几行诗里。浮士德的身上有一种活力,使他日益高尚化和纯洁化,到临死,他就获得了上界永恒之爱的拯救。
是的,浮士德之所以能够被拯救,不止是这样,还因为他不断行动,不断追求,不断克服迷误,最终走上了正路。他的精神是向上的,这是我们应当学的。还要学习他对学的追求,对学的热爱,对学的期望。我们要善学,乐学,爱学,才是向上的人。针对我学的不良现象,应对浮士德,我们应当感到惭愧,他是那么地热爱学习!
浮士德的肉体毁灭了,但他的精神得救了。一个行动的人,一个上进的人,一个不断自省并最终走上正途的人,最终会得到救助。这就是浮士德这个形象上所体现出的不断追求和人生真谛的探索精神。
比较中西文化精神的差异,总觉得对浅薄如我者来说,无疑是老虎咬天——无处下嘴。人说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是英雄,然而一来这不是螃蟹;二来它不是没开垦的处女地;三来这不是简单的形而下的吃螃蟹式的英雄。那么,剩下来的人便有尝试,如履薄冰。
浮士德精神最大众化的理解无疑是对现实永不满足的精神;永远追求、永远实践、永远开拓、永远前进的精神及追求一种永恒,与宇宙极限抗衡的精神。这种追求包括从知识到感情,从感情到政治,从政治到艺术,从艺术到事业等各个领域。并且每一个领域的追求都不是浅尝辄止,而是一种极致的追求,这便决定了杯具色彩的必然性,因为绝对完美的境界是人所不能及的(随便提一下,关于浮士德捕捉海伦时发生爆炸,有人认为这“象征现实与美的永恒距离不可能一下子消失”,我的意思是,更确切的象征应当是对于终极的东西,人只能无限的接近,而无法实现零距离,似乎这才跟全剧的旨意一致)。正因为如此,西方人笃信:上帝是真善美的化身,在永恒的上帝面前,人类是无知的,不够理性、不够完美的,上帝时刻高举着鞭子在抽打着人类。浮士德在追求知识时,充满着理论与实践的矛盾;在追求感情时,面临着爱与被爱的抉择;在从事政治时,陷入了主宰与被主宰的无奈;在膜拜艺术时,承受瞬间与永恒的痛苦;在创造事业时,直视着礼貌与野蛮的冲突。
在理解浮士德的无限追求时,或许,我们会走入两个误区:第一个误区是浮士德与糜非斯特契约的虚假履行,容易让我们误认为假如铁锹声不是小鬼为浮士德掘墓的声音,而是填海造田的声音,似乎浮士德的永恒追求就实现了。我觉得即使那声音真是填海造田的声音,也并不意味着浮士德无限追求的实现,因为一来浮士德无限追求的本性必然促使他产生新的追求;二来人本身是多元的,这就决定了人的追求必定是多元化的,这点全剧中浮士德“追求——实践——不满足”的无限循环的三部曲即为佐证。事业可是是多元中的一元。所以,当他喊出“你真美啊,请停留一下!”时,并不证明这就是他终极追求的全部资料,也所以糜非斯特不可能赢得最终的胜利,并且这大概也是作者写浮士德“从天堂经过人间再到地狱”,而描述的却是天堂的情景的原因所在。第二个误区是灵魂在“旧情人”玛甘泪的灵魂的引导下不断飞升时,容易误认为在天界的会合是全剧情节的结束,其实剧情是在两者不断继续飞升中结束的(此点参考余匡复的《浮士德——歌德的精神自传》),这样的结局才和全剧及浮士德无限追求的本性相吻合,浮士德不仅仅现实中追求无限并且灵魂上也永不停息。
与浮士德无限追求、不断向外发散与扩张的精神构成鲜明比较的是,中国人向往的是一种相对稳定、平和与节制的东西,代表中国传统文化的主流意识明确主张“知足者长乐”,这与浮士德永不知足的精神相比,简直是“东有启明,西有长庚”式不统一,二者似乎永远找不着共同话题。我比较同意辜鸿铭的观点。中国人过的是一种心灵生活,中国人的精神是一种心灵、一种灵魂趋向,它是一种心境,或用诗的语言来说,一种恬静、如沐天恩的心境。这种能使我们洞悉物象内在生命的安详恬静、如沐天恩的心境,更是富于想象力的理性,便是中国人的精神(参考黄兴涛的《文坛怪杰——辜鸿铭》及辜鸿铭的《中国人的精神》)。正因为如此,有人说西方礼貌是一种肉质礼貌,东方礼貌是一种灵质礼貌(比如方克力)。以往有一个这样的故事深深地打动了我:有个人半夜心血来潮,突然吩咐家奴备船雪夜探访一位他景仰已久的高人,到了那里时,已是凌晨,主人还在睡梦之中,于是他又立刻让家奴荡舟回家,家奴觉得可惜,问道既然已经来了,为什么不敲门或者干脆再等几个小时呢他说我要的是想来那里,此刻我目的已经到达了,至于见与不见,又有什么关系呢故事简洁明了,但恰恰反映了中国人追求的是一种心灵生活。下头我将从中西与自然的关系的角度尝试对此作浅薄的分析,因为“灵”的来源我觉得有且仅有两个:一是自然;二是心。
中国人崇尚自然,更多的是让灵魂融入自然,用自然的“灵”来抚慰心的“灵”,到达二者的和谐与共鸣。西方走入自然不是满足心灵上的需要,而是为了从自然中实现追求,在自然中获得物质上的成功,对她们来说自然是与“书屋”相对的(即理论与实践的对抗)。说好听一点西方人接触自然是为了顺从现实的需要,不好听点是为了贪婪地从自然中攫取。浮士德的“海滨开发区”,就是为了在自然中实现自我的价值。菲列蒙、鲍栖丝夫妇、无辜旅客、教堂及菩提树的悲惨命运,又证明西方人在实现自我的价值时不但对自然贪婪,并且对社会、对人民也是无情的。
即使在单纯地应对人与自然时,中国人也显然是更彻底地把人融入自然,把人与自然化为一体。老子有言“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他把一切都归到自然的囊括之中,而中国文化的要基很大程度上源于此。稍稍注意中西绘画的比较,就能够发现中国国画里面,山水花鸟为主体,人物画不多,并且在人与自然的画中,人只是是画中象征性的一个小黑点,画家已经彻底地把人融入自然之中,人在中国人的精神里可是是万物中的一个灵长而已。而西方的绘画与雕塑却恰恰相反,十分突出人,且更是干脆地直接原原本本的拷贝人,像罗素的雕塑作品《施洗者约翰》、《吻》、《巴尔扎克》、《老妓女》及众所周知的《思想者》等无不是现实的一种原本记录,虽然罗素也主张作品要有灵性,但他的作品是建立在“形”的基础上,他十分注意追求作品与实物的比例百分之百的一致性与精确性(参考罗丹的《罗丹艺术论》,沈琪泽译,1978年版)。再说说音乐,中国人好“天籁之音”,何谓“天籁”即大自然的声音。《高山流水》、《平沙落雁》、《梅花三弄》、《寒江残雪》、《琅琊神韵》、《枫桥夜泊》……哪一首古曲不是在窥探大自然的灵气中国的乐器更是体现了与大自然的和谐,拿中国竹笛来说,大自然恩赐的一根纯天然的竹子,而与此构成鲜明比较的是西洋长笛,它是用人造的铜管加上繁琐的、机械的键。在演奏上,中国竹笛的非全音是由人的手指控制的,大自然的发声频率往往并不那么恰巧就是个半音,而西洋长笛加键后,半音就是半音,全音就是全音,典型的标准化、机械化生产,谈何自然
如果说上头形而下的分析带有个人情绪化的普遍特征,并且没有理论的高度的话。那么,下头我将不得不故弄玄虚地从中国文化的角度,借鉴别人的论证进行简单的探讨。既然如此,下头的文字可能会像《老妓女》般干涩,但得出的结论还是一样,这是毫无疑问的。
邵建明先生在《中国文化精神》中讲到,西方文化虽然认为人是自然界长期发展的产物,看到了与自然的统一性,但西方文化认为人类出现后,人与自然分为两极,所以主要从人与自然对抗的立场来观照人与自然的关系,把人看成主体,把自然界看成客体,在思维上属于“主客二分”式。而中国文化精神中的自然意识引申为以下两个层面。
一是人与自然和谐共处。在《诗经》中处处蕴涵着这样一理念:劳动让人感受到自然的流转生机的性情与自然的性情相交融合、和谐统一;生活就是人与大地万物的相互依托;辛苦的劳作之后的舒畅心境犹如雨后天晴。大家熟悉的“数罟不入洿池,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入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孟子·梁惠王上》)。让我们看到了“顺物自然”;管子告诉我们“山泽虽广,草木毋禁;壤地虽肥,桑麻毋数”,在那里我们懂得了对大自然的切制;荀子曰:“上不失天时,下不失地利,中得人和”,“则万物皆得其宜,六畜皆得其长,群生皆得其命”,在那里我们明白了与大自然的和谐。
二是人与自然的本质同元。庄子明确指出“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庄子·齐物论》),并且庄子自我身体力行地贯彻了这一理念,《庄子·至乐》中说庄子妻死,庄子并不悲观,反而“鼓盆而歌”,以为人死是回归自然,像四时运转一样,何必悲伤呢《庄子·列御寇》中记载:“庄子将死,弟子欲厚葬之。庄子曰:吾以天地为棺椁,以日月为连璧,星辰为珠玑,万物为赍送,吾葬具岂不备邪”《淮南子·原道训》里论述道:“是故大丈夫恬然无思,澹然无虑。以天为盖,以地为舆,四时为马,阴阳为御。……故以天为盖,则无不覆也。以地为舆,则无不载也。四时为马,则无不使也。阴阳为御,则无不备也。”。”先人运用形象的比喻,把天地四时,阴阳造化比作一套齐备的车辆,苍穹在上,大地居下,遨游宇宙,出入六合。《易传·系辞》认为“日月运行,一寒一暑;乾道成男,坤道成女”,这样的话语简直是一语破天机,把人的本源阐释得一览无余。中国传统文化精神里处处承载着这样一个理念——天人合一。“尽齐心者,知其性也,知其性,则知天矣”(《孟子·尽心上》),陆九渊先生认为这也许是从道德的意义上对“天人合一”的最早表达,宇宙便是吾心,吾心即是宇宙。
其实,到之后中国文化里的人与自然的关系已经由“天人合一”发展到“天地人合体”。在汉代文学里多处展示着一幅“天地人合体”的画面。班固《西都赋》:“其宫室也,体象乎天地,经纬乎阴阳,据坤灵之正位,放太紫之圆方。”(《文选》卷一)坤灵指地神。太紫,指星宿的太微宫和紫微宫,古人想象天帝的居住之所。刘向《七略》:“明堂之制,内有太室,象紫宫;南出明堂,象太微。”这是说宫室建筑取法乎天地之象,顺应阴阳之理,依据地神的正位,模仿天宫的形制。宫殿的形制与天地之象是同构关系,人活动于宫殿之中,于是便构成了“天地人合体”的境界。在蔡邕眼里,中国的毛笔体现了乾上坤下的自然序位;体现了一年四季的新陈代谢;体现了人间方圆规矩的中和之德。总之,凡举天上地下人间最基本的秩序规则与结构形式,都蕴涵在小小的毛笔里。体积微小的一支笔,竟然把宇宙的模式包容,是“天地人合体”的微缩景观。
以上简单零散的分析似乎跟中国人“灵”性的精神无多少直接联系,但从自然的角度切入,我想还是行得通的。理由前面已经讲过,“灵”的来源有两个:自然与心。既然如此,心代表的是人,当中国人在崇尚自然的灵性,从而为了使自然的灵性与人身心的灵性结合产生和声效果时,还能说中国人的精神不是一种心灵状态、一种灵魂趋向、一种心境,或用一种诗的语句来说,一种恬静——如沐天恩的心境吗
东拉西扯,不知所云。成此一文,却不成体统。掩纸细思,发现“浮士德”不经意间不知被我“浮”到哪里去了。至于“精神”,压根没说到点子上,大概唱歌跑调惯了。
以上是摘抄网小编精心整理的小说《浮士德》读书心得精选4篇,仅供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