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摘要:细沙,没有海底草地,更没有海底森林,而是——珊瑚王国!途中,鲁姆科尔夫灯打开了,因此使我饱览珊瑚……下面是摘抄小编精心收集整理的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大约有8篇左右,希望对大家有所帮助。
1868年1月20日印度洋“珊瑚王国”安葬船员
今天,我一上平台,艇长就已在那里了。他一见我就立刻朝我走过来。
尼摩艇长原来是邀请我去海底的。我很乐意同艇长一同前往,艇长也不反对我带上我的两个同伴。于是,我、孔塞伊和內德就整装待发,随艇长及十多名艇员一同踏上离海面十米深的海底。在此期间,艇长只字未提昨天或许已死的艇员。
我们这回来的地方与上次所见到的地方不同,没有细沙,没有海底草地,更没有海底森林,而是——珊瑚王国!
途中,鲁姆科尔夫灯打开了,因此使我饱览珊瑚美景。走了两个小时后,我们终于走到了深约三百米的海底。这里有大片的巨大的矿化植物,真是美不胜收!只可惜我无法与别人交流感受。
尼摩艇长在此时停下了脚步,我们也跟着停下来。我回头仔细一看,四个艇员扛着一个长长的东西。
我们是站在一大片林间空地的中央,我朝地面望去,发现地面上有一些鼓起来的地方,鼓得不算很高,上面堆着一层石灰质的土,整齐有序,像是人为所致。在中央,在一个用石块草草地搭起的台基上,立着一个珊瑚十字架,伸着长长的双臂,宛如石化了的血液制成的。
艇长做了一个手势,一名艇员上前走到离十字架几步远处,从腰间取下一把十字镐,开始挖掘。
我立刻明白了,原来这是一块墓地,他们挖的是一个墓穴,那四个艇员抬的是昨夜死去的那艇员的尸体,他们此行的目的是将死去的同伴安葬于这个与世隔绝的海底墓园中。
我的情绪从未如此激动过,我实在不想看到眼前的这一幕!
大家很快地埋葬好艇员,艇长及随行的艇员站起身来,再次跪倒,双手前伸,做最后的告别……
之后,我们便回到“鹦鹉螺”号上,艇长告诉我,那位艇员果然死了。
“他将被众人遗忘,但我们却不会忘记他!”艇长突然以颤抖的手掩面,想止住悲声,但却未能如愿,他抽泣着说:“那离波涛汹涌的海面数百尺的地方,就是我们静谧的墓地!”
最后,艇长神情严肃地告诉我,他去世的艇员不会受到鲨鱼以及人的侵扰。
我似乎从中了解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使我激动不已!
1868年1月2日阴
自从日本海出发到现在,我们已经走了11340海里。但此时,我们正朝着澳大利亚东北海岸的危险海域—珊瑚区前进。
很快,我们就走过了珊瑚海。两天后,我打算经由托列斯海峡前往印度洋。因为先前有很多舰在这里搁浅,所以以防万一,我在驾驶舱拿出了托列斯海峡的航线图,我发现了这航线图上有些错误,修正了一下。随后,我立即驾驶“鹦鹉螺号”在原本航线图的基础上,向北倾斜一点,再沿着默利岛的边缘行驶着,之后再掉头回转,驶向坎布兰岛,这样就能顺利躲过暗礁。我本以为不会再遇到什么事了,但没想到还是搁浅了。不过太平洋的高潮和低潮之间有一米半的差别,等月亮圆了,一切都解决了。
这时,阿龙纳斯觉得这次故障会让我重新回到陆地上。怎么可能?我对他做了一个不可能的手势。“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回到陆地上的,”我跟他聊了一番,我便下船舱了。
又过了一会,阿龙纳斯来找我了,说能不能让他们到附近的小岛打探一番。我起初是不放心的,担心他们会趁机逃走。不过这陆上的土著人这么多,他们应该知道在“鹦鹉螺号”上当俘虏,要比落在巴布亚士手里舒坦吧。
于是,我答应了,反正一切都在我掌控之中,你们的逃跑计划恐怕是要泡汤的。
1868年3月21日南极登陆南极
一个星期以前,我们正逐渐驶入南极海,海面已有漂浮着一些小块浮冰。接着有些兵带出现了不久之后,漂浮着大冰块或小冰岛。我以为尼摩艇长知难而退,他时常走在平台,看附近的情况,艇也一直向南行驶,持续行驶那两天。
3月16日,我们被冰完全堵死了,无论鹦鹉号如何加大马力也无法把冰块打破,我很担心我们的处境,尼摩艇长依然处变不惊,且有自信说,我们可以再向下潜持续行驶,他非要到南极点不可,冰原的困难解决了。
3月19日清晨我们已抵达南极,南极的海面并未结冰,我们成了第一个踏上这片土的人类,我与孔赛伊拿着些装备,在南极这片新奇的海域参观游览,而尼摩庭长一直在调弄设备,等雾散尽,如测量现在的方位。到3月20日太阳一直未露面,尼摩艇长有些急,因为3月21日是太阳洒下它最后余晖的日子,以后的日子它将6个月不出现。
今天清晨五时,我就急匆匆地登上艇顶平台。尼摩艇长早已在平台了。今天有点放晴,还是挺有希望的。吃完早餐后,我们就去陆地上挑选一个观测点。
我和艇长说定这事后,便去找尼德·兰,想让他与我同行。但他很固执,始终拒绝,明显地看出来,内德的脾气越来越大了。
早餐后,我立即到了陆地上。此时,“鹦鹉螺”号正停在外海上。我和尼摩艇长以及两名艇员,带上一架精密时计、一架望远镜和一个气压计,登上了小艇。
航行途中,我看到了许多有趣的海洋生物。上了岸后,天空也放晴了,雾气也消散了,我们跟着艇长,径直走向约500米高的山峰——这是我们的观测点。
我们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才爬上了山峰。尼摩艇长登上山顶,便用气压计把山的高度记录下来。
十一时四十五分,刚刚可以通过反射光见到的太阳向这片人迹罕至的大海晒下最后的几缕光芒。尼摩艇长举起他的那架有一块矫正光折片的带十字线的望远镜,观测着沿一条长长的对角线渐渐深入地平线的太阳。我手里拿着精密时计,心砰砰直跳。如果那半个圆盘消失的时间正好与精密时计上的午时相吻合,我们便真的是站在南极上了。
“十二点整!”我大声喊道。
“南极!”艇长郑重其事地回答道。我从他手中接过望远镜一看,太远正好被地平线均匀地一分为二。
山上太远余晖的阴影,渐渐爬上坡。这时候,尼摩艇长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回忆起了从1600年来众多航海家关于南极的事件,最后激动地说:“现在,我,尼摩艇长在1868年3月21日,到达南纬90°的南极,占领了这片相当于地球已知大陆六分之一的土地!”当然,艇长是以自己的名义占领的。
最后,艇长把一面黑色平纹布的旗帜展开,中央还绣着一个金色大字母N,然后转身朝着海面上尚晒着一抹余晖的太阳,大喊:“再见吧,太阳!消失吧,光芒四射的星球!在这片未被冰封的大海下面沉睡吧,让六个月的漫漫长夜的阴影降临在我的新领地上吧!”
真是伟大的尼摩艇长!
1868年1月6日托雷斯海峡触礁搁浅,遭遇土著
4号那天,艇在托雷斯海峡触到暗礁,搁浅了。只有等过几日涨潮才有可能脱险。我,内德,孔塞伊经过尼摩艇长的同意后,准备去距艇二海里的岛上游玩。内德激动不已。8点半时,我们已乘着小艇来到了这个不知名的岛上。
来到岛上,内德发现了一颗椰子树并打下几个椰子,让我们一起品尝。可他想找到一些四条腿的哺乳动物。经过一天寻找,并无收获,只好等第二天。
今天是“鹦鹉螺”号在托雷斯海峡搁浅的第二天。艇上死一般地沉寂,小艇仍靠在大艇旁边,与昨天停下时一样。我和我那忠实的仆人孔塞伊,以及內德·兰德,决定再去一趟格波罗尔岛。
日出时分,我们便来到了岛上。我和孔塞伊随着这优秀的猎人內德走着,走到了小岛沿岸的西边。我发现这里的几只翠鸟谨小慎微。因此,我觉得这座岛上经常有人光顾。我们穿过一片肥沃的草地,来到一片小树林边缘。这里有鹦鹉,我觉得如果会烹饪,这种鸟的味道也不错。但是,我仍在想着此地特有的一种鸟——极乐鸟。过了不久,我们竟真的见到了这令人心迷的鸟。我们在它飞翔时用枪射它,却不但没有射中,反而浪费了许多弹药。
上午十一时,我们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因为一个上午下来,我们的收获为零。就在此时,孔塞伊竟一枪双雕,解了我们的腹中之忧,真是大出所料!
但是,对于我们的內德来说,还缺一只四足猎物,我也因为没有打到极乐鸟而心有不甘,于是便又回到森林中。看着极乐鸟们在我的眼前一只只飞走,我沮丧地觉得再也抓不到它们了,却没想到孔塞伊又给了我惊喜!他竟空手抓到了一只活的极乐鸟!原来是因为这只极乐鸟在豆蔻树下贪吃豆蔻,吃醉了。
我心愿已遂,接下来,內德也幸运地打死了一头肥实的野猪,接着,他又打死了十二只袋鼠。
傍晚时分,我们回到海滩。小艇仍停在原地,大艇则停在离海岸两英里处。厨艺高超的內德·兰德给我们做了一道丰盛的晚餐。我们实在太高兴了,甚至已经不想回到“鹦鹉螺”号上了。
正当我们有此想法时,几块石头却从天而降。我们向森林那边望去,见有二十多个拿着弓箭和石块的土著人在距我们一百米左右的地方。
我们迅速地跑上小艇,小艇没划出多远,将近一百个野蛮人也涌进了海水里。
二十分钟后,我们回到了“鹦鹉螺”号。艇上没有一点动静,我挂好小艇后,迅速地去找尼摩艇长汇报当前的紧急情况。但艇长却在专注地吹着管风琴,只告诉我“鹦鹉螺”号丝毫不害怕这群野蛮人,甚至反问我:“野蛮人陆地上哪儿没有呀?”
我便没有再打扰他,当我再次登上平台时,看见海岸上星星点点,仍有无数火把的光亮,说明土著人并没有离去。但我已不再那么害怕他们了,因为尼摩艇长坚定的信心鼓舞了我。欣赏了一会儿夜景后,我便回到了自己的舱房,安然入睡了。
1868/2/19大西洋探访消失了的大陆亚特兰蒂斯
早晨,加拿大人走进我的房间,一脸的沮丧,昨天的逃跑计划失败了。中午,我们去查看了航向,艇正在背向欧洲行驶,看来目前没有希望逃跑了,但我却并不觉得懊丧,我又可以开始平静的海底探索工作了。
晚上十一点左右,尼摩艇长突然前来造访,邀请我在黑夜进行海底探索,我自然同意了,立马换上储气罐,开始了这段奇异的旅程。这是一段令我意犹未尽、令我永生难忘,令我死而无憾的旅程。
起初,当尼摩船长邀请我时,我问他是去哪,他却对我说去了就知道,而且只有我和尼摩船长两人一起出发,并没有别的人跟着,使得我对这次的旅程充满好奇。
当我经过一堆堆有规律排列着的石头;踩到一个个类似枯骨的东西;看见一棵棵只会在陆地上才会出现的树时。我心中冒出了无数的疑问,我迫切的想要知道我们现在在一个什么地方。但尼摩船长并没有理我,只是继续向前走,我只好跟着他。
跟尼摩艇长走着走着,头上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海面上下起了暴风雨,不知为何,我总感觉自己会被淋湿。过了一个半钟头,才猛然发现脚底下尽是碎石子,许多微小的生物以自身的亮光照亮着碎石路,石头上长满了植虫动物和乱糟糟的海藻,黏糊糊的。前方一团暗红的光线愈发明亮,令我万分惊奇。跟随着尼摩艇长的脚步,来到第一道山坡脚下,这是一片碳化了的树干,小径上满是海藻,山脚阴森瘆人,但山坡上却绚丽多彩,在海水反射的作用下,增加了光的照射,映出各色的红,被我们攀爬过的岩石有时会大块大块地坍塌。继续往上爬,遇见一群庞大的节肢动物。到了山峰,向远处望去,这才发现这是一座活火山,炽热的岩浆正间歇性地喷发出来,眼前呈现出一座被摧毁的巨大的破烂不堪的城市,建筑物东倒西歪。
我真的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知道我是在哪。我想让尼摩船长告诉我答案,为此,我曾想把维持我生命的头盔摘下。幸好尼摩船长及时阻止了我,并用石块在玄武石上写下了几个字:亚特兰蒂斯。这正是沉没的亚特兰蒂斯,引起学者们争议的那片陆地,十几万年前因地壳运动下沉的废墟。
我顿时茅塞顿开,一下子全明白了!亚特兰蒂斯,多少名人都信任并写过它的存在。现在,它就在我的眼前,这证明关于它的一切传说都是真实的,那块比亚洲、非洲加起来还大的大陆也是存在的。
我抚摸着十几万年前的房屋,走在先民走过的道路上,踩在了传说时代的动物的骸骨上。啊!我多想走完这整个亚特兰蒂斯,把这儿的一切全都深深地印在我的脑子里,然后有一天告诉全世界它的存在!
我和尼摩船长在这看了整整一个小时,最后因氧气不足才回去。
1868年4月20日决战章鱼心情:轻松→悲痛→愤怒
现在,潜艇处于一千五百米的海水层。在这有着许多巨大的海洋植物,我们十分容易就联想到了那些大型海洋生物。
在十一点时,内德发现大型海藻丛中有异样。我便向他们解释,这里生活着许多章鱼。他们听后,我们便开始争辩世上有没有那种如同海妖般的大型章鱼。我们正说着,孔塞伊却发现了我所说的“布盖章鱼”。它的样子丑陋不堪,还十分吓人,但我还是把它画了下来。不一会章鱼便多了起来。一条章鱼缠住了叶片,我们无法前进,艇长便决定杀死它们,但因为章鱼肉质绵软,所以只能用斧子去攻击。可没想到,刚打开舱门,就有一位艇员被章鱼的触手缠住,喘不过气,他被触手抓住,在空中被甩来甩去。可更让我没想到他竟然用法语喊着“救命”,原来船上也有我的同胞。我们十分悲痛,虽然救他的希望渺茫,但我们都拼尽全力斩向章鱼。最终,那条章鱼带着艇员负伤离去。我们十分气愤,把停留在艇上的章鱼全部砍杀。
我们赶走了章鱼,但也同样牺牲了一名法国艇员,我的心中十分悲痛,尼摩艇长也面对吞噬了他的第二个伙伴的大海,流下了眼泪。
1868年1月21日印度采珠场大战鲨鱼
“鹦鹉螺号”已把我们带来广阔的印度洋上。我也似乎已经适应了艇上生活。尼摩艇长提议说去参观一下采珠场,他还说那儿有鲨鱼,我听了犹豫不决。我既想去看美丽、伟大的采珠场,却又害怕鲨鱼把我吃了。可是我最后还是选择了去。出发时,我十分紧张、害怕,但很快,这种感觉消失了,因为我早已被水中的奇情异景给吸引住了。
我,內德,孔塞伊以及尼摩艇长正走在卵石路上。7点钟左右,我们终于到了珠母沙洲。数百万计的珠母在这繁殖。內德正贪婪地往网袋里塞着这些漂亮的软体动物。我们正悠闲自得地散步,突然,一道影子出现在我们面前。这是个人,是个活生生的人!这个可怜的采珠人正艰辛地踩着珠母。不幸的是,一条大鲨鱼突然斜冲过来,采珠人被鲨鱼的尾巴打晕了。这时,尼摩艇长挺身而出,用匕首猛地往鲨鱼肚腹扎。很快,内德也加入进来,他刺中鲨鱼的要害,结束了这场战斗。采珠人也在孔塞伊的按摩、照顾下醒了过来。尼摩艇长给采珠人一小袋珍珠,在场的其他人(包括我)都十分惊讶。
8点半时,我们已回到了艇上,尼摩艇长激动地对我说,他的心是向着压迫人民的,只要他还活着,他就永远站在被压迫国家人民的一边!我被深深地感动了,同时又有对压迫人民的同情。
地点:托雷斯海峡-普格波罗阿尔岛时间:1月5日-1月8日
“鹦鹉螺号”搁浅了。这可把加拿大人高兴坏了,他犹如一个越狱犯,兴奋地说:“有肉吃了!我们很快就要吃上肉了!太好了!真正的野味呀!哎,就是缺点面包!我并没说鱼不好吃,但也不能老吃鱼呀!一块新鲜的野猪肉,放在火上这么一烤,那个味道可就大不相同了!”这番话馋得让人直流口水。8点半钟时,“鹦鹉螺号”上的这只小艇已经安然无恙地穿过了环绕普格波罗阿尔岛的那一圈珊瑚礁,在一片沙滩边慢慢地停了下来。
一踏上陆地,我便感到心潮起伏。内德。兰德用力踩了踩岛上的地面,像是要把这块土地占为己有似的。其实,我们这帮“俘虏”离开陆地也不过几个月而已。很快,我们发现了一颗椰子树,捕鲸手从椰子树上打下几个椰子。我们把它们砸开,喝椰汁,吃椰肉,心里畅快极了,消除了我们对“鹦鹉螺号”上天天如一的饭菜的不满。
我们很幸运,接连找到不错的许多岛上特有的食用植物,还发现了一个无籽品种——面包树。内德。兰德显得急不可耐,极有食欲,他在以前无数次航行中都吃过它,懂得如何调制烘烤食用它。我和孔塞伊采摘了一些又大又好的面包果,加拿大人点燃柴火,把面包果切成厚厚的果片,放在火上烤着。几分钟后,面包果片已经变黄,外焦里嫩,里面是软软的面包心,味道如同朝鲜蓟一般。这味道确实好极了,我美滋滋地咀嚼着。
享受完面包果,我们继续向前走,摘了不少野果,还发现了西米树。紧接着,我们在茂密的森林那边,看见成群的鸟儿鸣唱着飞来飞去,颇为热闹。我们又穿过一处不太浓密的矮树丛,来到一片荆棘丛生的平地。有许多美丽的鸟儿在飞翔,它们在空中展示自我的优美曲线和绚丽色彩,引人注目,令人着迷。
“极乐鸟!”我叫喊起来。不错,眼前这种珍稀的鸟儿正是极乐鸟。我想让内德打下一只鸟来,可惜极乐鸟太灵活,因此我们浪费了不少子弹,也没有捉到一只。不过,我们还是抓到了一只白鸽和一只山鸠,美美地品尝了一番。我们又向前走了一个小时,突然,孔塞伊俯下身,伸手一扑,他手里已经提着一只极乐鸟。
这可让我大吃一惊。因为极乐鸟连枪法还算准的内德都没法打中,小伙子居然用手捉到了。我夸奖他了不起,他却笑笑,说:“先生过奖了。这只鸟贪吃豆蔻,在豆蔻树下像鹌鹑似的醉了,所以才这么容易捉到的。”接着,他对一旁的捕鲸手说:“您看,内德朋友,贪馋无度的后果有多么严重呀!”于是,孔塞伊就开始和内作 文 吧德。兰德开始斗嘴了。就这样说说笑笑,三人在岛上漫游着。我们仍然在寻觅加拿大人想要的四条腿的动物。
下午两点的光景,运气来了。一只肥实的野猪撞到了枪口上,内德一枪命中,很是得意。他先从野猪身上剔出六块肋排,准备在晚餐时烧烤;然后,他开始剥猪皮,开膛破肚,掏出内脏,清洗干净以便备用。这之后,我们又去打猎,内德还打到了12只蹦蹦跳跳的袋鼠。傍晚6点左右,我们在海滩上吃晚餐。这顿晚餐简直妙不可言:西谷米粉面条、面包果制面包、几个芒果、半打菠萝以及一种椰桃肉酿的饮料让我们吃的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岛上的物产是在丰富,今晚的海滩晚餐真是丰盛,每个人都感到非常满足。我的两位朋友甚至有点迷糊不清,讨论着还要不要回到“鹦鹉螺号”或者永远不回去。不巧的是,我们这些天的行为激怒了生活在这里的土著巴布亚人。
还指望不回“鹦鹉螺号”的我们,现在却不得不回到船上。那些野蛮人穷追不舍,我们很快地划着小艇离开了小岛,哪知那些土著人也划着木船追了过来。我们缩在“鹦鹉螺号”里,密切地关注着那些野蛮人的举动。这时候,一只只独木舟离“鹦鹉螺号”愈发近了,箭像雨点般落到艇上。我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事,“鹦鹉螺号”就像鲸类动物,必须要浮出水面换气,那时土著攻进来可怎么办?我把这个想法告诉尼摩艇长,他却丝毫不放心上。
“教授先生,他们是无法通过舱盖口进入到‘鹦鹉螺号’舱内来的,即使舱盖敞开着。”
我实在有些不明白艇长的话,于是到舱盖口去看个究竟。只见有20多张模样吓人的面孔显现在众人面前。可是,第一个将手放到梯子栏杆上的巴布亚人,就被某种我看不见得未知力量弹了一下,慌忙逃开,边跑边喊边跳,吓得不成人样了。他们一个接一个上前试探,先后上来十多个,但都同第一个人一样地被弹了一下,吓得跑开了。生性脾气急躁加拿大人也按耐不住,冲向扶梯,但双手刚一接触到栏杆,立刻被击倒在地,仰面朝天。他喊着:“真是见鬼了!我被雷击了!”原来,尼摩艇长联通了船上的电,必然会遭受猛烈的一击。这是他与来犯之敌之间拉起的一道电网。等那些吓得魂飞魄散的巴布亚土著走后,我便半开玩笑似的去安慰内德。兰德,可怜的加拿大人正像个魔鬼附体的人似的,唠叨、诅咒个没完。
下午2点40分,“鹦鹉螺号”被一阵潮水托起,正同厅长所说的时间一样,分秒不差。螺旋桨缓慢而有力地拍击着海水,很快来到宽阔的洋面上,带我们驶离了托雷斯海峡。
今天上面这些是小编精心为大家整理了海底两万里航海日记精选8篇,方便大家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