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整理的人物描写作文500字,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上了初中以后,由于学习任务的加重,我已经有大半年没回姥姥家了。终于放假了,我迫不及待的飞奔回去。
刚刚踏进家门我便不假思索的奔向菜园里。在烈日炎炎的天空下,在被似火的骄阳烘烤的菜地里,看到了我十分熟悉的身影。
那是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长年在地里劳作使他的皮肤黝黑,身上依旧穿着已经洗的褪色的浅蓝色背心。他身体矮小却不辞辛苦的一直扛着家中的担子。这就是我亲爱的姥爷。
姥爷见我来了,连忙放下手中的农活向我走来。感觉姥爷的腿伤又加重了,和以前比一步步走得更加沉重。当我缓过神来时,姥爷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依旧拉着我的手回家去,就像小时候领着我回家一样。
看着姥爷头上的一缕缕银丝,脸上一条条皱纹,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岁月不饶人。以前有时我和姥爷意见不一致的时候,我说这是错的,可是他却坚持他是对的。只要我再和他争辩,他就会用眼瞪我,我就会像乌龟一样缩回去。而今天姥爷脸上一直露出慈祥的笑容,不像以前那样严厉。
我长大了,可姥爷却老了。
姥爷,假如我是一位诗人,我要用那朴实的语言,来描绘您的勤劳品德;假如我是一名画家,我要用神奇的画笔,来勾勒出您矫健的身姿;假如我是一名雕刻家,我要用碧绿的玉石,雕刻出您慈祥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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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中山陵的出口,无论何处都人山人海,炙热的阳光把大地烤得冒烟,连空气都是热乎的,人群中没有一个人不冒汗。
前方有一个小摊,一个老奶奶坐在旁边那黑白相间的头发,右手拿着一把扇子不停地挥舞着,前面有一个保温箱,保温箱上写着老冰棍三元一支,十元三支。
突然,一个浓密的黑头发,眼睛不大,但眉头皱了起来,大声的在远处吼着什么,他快速的迈开双腿跑向那个老奶奶,老奶奶神色慌张不停的张望,又赶快把箱子、椅子等物品收拾好,像一个小偷一样,把“偷”来的东西藏好,但那个城管依旧追着老奶奶,嘴里喊着让老奶奶站住,他的眉毛成倒八形,这时眼睛睁的特别圆,城管的头发被风换了个造型,都竖了起来,好像才被电过一样,而老奶奶边跑,边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城管有没有追上来。
路人震惊的也瞪大了眼睛,明明刚才还是一副人多且炙热的场景,画风一变,变成你追我赶了。
再看看原来的场景,留下了几样物品,路人都纷纷绕过了它。城管呢,他最终还是没能追上老奶奶,他好像很懊恼为什么没追上她,眼角下垂,眉毛也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嘴角微叹了口气。老奶奶似乎已经跑到了世界的“尽头”一般,只能看到蚂蚁般的小人,但很开心,嘴角上扬。
“老奶奶这跑得这么快,平时肯定没少被追吧!”路过的人小声嘟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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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白色的月光,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地,我似乎被白色网住了,压抑如同一块巨石压在我的胸口。周围声音嘈杂,仿佛一万只蜜蜂在我耳边嗡嗡的叫。病人们在痛苦的呻吟,家属在谈论病情,我不知所措的站在大厅中间。
远处,轮子滚动的声音响起,有远及近,快而急促,如心跳。医生的声音嘶哑且大声:“让开!快让开!”一队医生冲了过去,病床上躺了个人,脸色苍白,却糊满血,仿佛在他的脸上开出一朵朵瑰丽的暗红的玫瑰,血腥味刺激着我,我的喉咙间也好像涌出了腥甜。让人双目紧闭,眉头紧锁,纠缠在一起,似乎忍受着极大的痛苦,从他的脸往下看去,墨绿的军装上血迹早已干涸,留下一大片深红的印记。胸口的军功彰映入我的眼帘,十分扎眼,是那么鲜艳,是那么的刺眼,心头止不住的颤动,猛的往下一沉,说不出的情感。
此人的军装上有着大片半干未干的血迹。只见右腿小腿上的弹孔还在汨汨流血,殷红的鲜血顺着军裤躺在了雪白的床单上,仿佛是在渲染一片暗红的锦缎。他双手紧抓床单,似乎有力到把床单快给抓破了,嘴里不停嗫嚅着。
医生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仿佛沉浸到了另一个世界,仿佛只听得到我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心灵的震撼让我呆在那里,久久回不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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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的车站中,人来人往,有正在打着电话,踩着高跟鞋工作出差的白领;有一家多出来旅行的家庭;当然,还有一个提着大包小包,出来打工的农民。
其中一位农民约莫四五十岁,身高一米七左右,灰黑色的头发中掺杂着几个白色的发丝。他背着一个掉了四个背包,左手上拎着一个红白相间的蛇皮袋,用手还拉着一个老式的脱了皮的行李箱,上面有些黑有些青,所有包里塞的鼓鼓囊囊,像要往外涌似的。农民一个人占了三个人的位置。
这位农民,黑黄色的脸上布满皱纹,眉头紧锁,用肩膀和头夹着一部老年手机,在四处寻找着售票处。
他不断地询问路人。第一个路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小步,用手朝着售票处随意一指,一句话也没说,匆匆走了。农民又遇到了第二个,路人有浓重的家乡话,道:“伙计,售票的地方在那么?”然后用手一指,路人用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说了一个字“是”,也匆匆走了。
几经波折,他终于来到了售票处,“你好,买一张去湖南的票。”农民又用他那让人听不懂的口音,说了一句话,售票员说:“你的车票,六十块钱。”农民的眼神中闪过一次错愕,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塑料袋,不停的翻找着,拿出了钱,“不够,还差五元。”老汉又全身翻找着,“好没好啊,墨迹死了。”后面有人催促。
老汉拿回了钱,坐到了一旁的长椅上,双手捂着脸,还是背着那些重重的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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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吹呀吹,把雪吹得漫天飞舞,在车站里人们匆忙的走着,我立在门口望着车站,其中一人映入眼帘,掺杂着的白发的头发上满是亮晶晶的雪,左手提着包,右手拉着一个,又高又大,走起路来一晃一晃的。他的脸上早已是布满了汗珠,嘴边时不时哈出白气,脸上的皱纹显出了他的沧桑,他手上也皱巴巴的抹出了厚厚的老茧。他穿着一身破烂的衣服,上面全是补丁裤子上一长一短,在人群中显得格格不入,眼睛里透露出一丝疲倦。
人们对他似乎十分冷漠,连看都不再看一眼,就匆匆的走过。似乎是有人闻出了他的汗味,都捂住鼻子,尽量远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解与伤心。
他缓步走到窗前,探着头弯着身问:“请问去盐城的车票多少钱?”声音低沉却十分坚定,沙哑的话语回荡在耳中。“60元!”那服务员头也没有抬,回应道。她的脸上那嫌弃的表情似乎定格在了他的眼睛里,高昂的眉毛,下斜的眼珠,那瞧不起的目光……
他顿时惊住了充满疑问的眼神,望着他嘴里还不时的嘟囔:“去年还是五十……今年……60,唉……”他用他那龟裂的手掏出了一个脏脏的皮夹,缓慢地打开,双手伸了进去,掏出了一些零散的纸币,面值不大,最大的也就十元,他一张一张的数,生怕自己数露,后面排队的人等不及了,不满的推了推他,抱怨:“快点,再不快点就要关了!”
终于他把钱郑重的交在了服务员手里,那钱被揉得皱巴巴的,他拿了车票,提着行李,径直朝着站台走去,留下了深深的一道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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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嘈杂声传来,我停下来,看到一个布衣老人和一个西装小伙争辩不休。原来是小伙不小心踩到了老人的脚。但老人面部铜色,一条条皱纹深一脚,浅一脚地在老人脸上行走。这个年纪理应好脾气,阅历广泛,但他却一直在骂小伙,脏话似流星劈头盖脸的砸在小伙脸上。小伙只得一个劲的赔不是,可老人却得寸进尺,抬起腿狠狠踹在小伙身上,小伙精致的西装裤上,顿时多了一个突兀的脏印。小伙子很生气,但面对老人他只能干瞪眼,悻悻地离开了。没想到现在的人的品德都差成这样了,我叹了口气继续滑冰。
突然,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有人掉水里了!”话音刚落,一个模糊的影子在眼前一闪而过,我定睛一看是那个老人。他一边喊:“快救人!”一边脱衣服,他的跑步和脱衣服的速度似乎超过了光速,以至于我都怀疑他的速度太快,衣服都被刮了下来。等他冲到河岸时已经一丝不挂,他一个猛扎进河里。人们都惊呆了,大声呼唤着让他上岸,可他却不听,此时正值腊月。北风狂吼,雪花在空中飘荡,老人一个劲的游,冰凉的湖水,在他的身上放肆舞蹈。可以看得出他很冷,此刻他已经冻僵了,但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救出那个落水者。
等他回到岸上已经五分钟了,可我觉得却过了一个小时,一个人在这样的水里泡五分钟,定会发高烧,更何况一个老人。老人刚上岸就因精疲力尽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