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我姐姐今年21岁了,是个跨世纪的婴儿,我能不能成为一个跨世纪的老人,到还成个问题。跨世纪的人就是不一样,能将一对反义词结合呢。
随着姐姐年岁的增长,爸爸妈妈就认为她是时候为家里分担些家务了。姐姐对着爸爸就像佃农遇着地主一般,可俗话说得好“死也要拉个垫背的”于是我就成了这个“垫背”。
暑假里,爸妈都不在家,她便喜欢当个甩手掌柜。对上午的工作还算本分,可是一到下午就不老实了。她一吃好饭就在电脑前拼命的写推送,屁股不抬,眼不离。这时我就明白了,那扫地的活,终究是我躲不掉的,唉!还需要给我的地主端茶送水,随着电视一集一集的过去,天色渐暗,姐姐终于停下了手,长吁一口气,猛地将周边的茶水一饮而尽,仰着头,闭目养神,看来是做好了。
寒假里,似乎是因为天冷,那些家务活变更比不上她的工作了。那些日子听过的最多的句型就是“晋晋帮我一下,干什么什么的”唉~,问其何时有闲日?唯有阿姊读书时!。
寒冷的冬日,姐姐喜欢躺在床上工作,一开始倒是端端正正的靠着床沿坐着,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姐姐像被涂了润滑油似的,一点一点的往下滑,两只眼睛却仍睁得滴溜圆儿地盯着电脑,浑然不觉。脑袋和脖子成一条直线靠在床沿上,肚子上还搁着电脑,仍就在马不停蹄地打文件。我看着他的样子,坐不成坐,躺不成躺的,估计再过两年,我便要担心起她的的脊椎来了。
虽说她有点懒吧,可对待一些正事儿都是认真的紧。看来以后会是个不喜顾家的。
窗外无数次花开花落,在我心里激起朵朵浪花。花落无痕,雁过无声。时间将记忆化作一丝飞沫,但有一道目光却永远留在了我的心里,成为了我前行的动力。
还记得小时候骑自行车的艰难,是你在背后给予我前行的勇气。
那是我小学三年级的事,至于你是出于什么原因给我买了一辆单车,我早已记不清。只记得那个夏末,酷热的夏天还没离开,微凉的秋分已经来临。你带我来到一条宽阔的马路上,说要教我骑自行车,我很开心,你的陪伴让我更有信心学会骑自行车。
你示范了几次后,我兴冲冲地夺过自行车,说“我来试试?”你教我如何上车和保持平衡后,便撒手不管。不知为何,当时的我总是保持不了平衡,没踩两步便摇摇欲坠。我走了两步便不敢向前,接着又踩上去,上去,下来,上去,下来……不断重复。
也许是被当时闷热的天气所影响,我骑了没两步,就摔了下来。你没有来扶我,我不解地回头看,你正站在树荫下看着我,那眼神分明是在给我加油。
我拍了拍裤子上的灰,扶起单车,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只要我一回头,便看见你在默默地看着我。
身后你的目光,给我带来了前行的勇气和力量。
到如今也是如此,每当我疲惫不堪时,想对自己说‘停一下,休息一会,玩一会吧’时,你坚定信任的目光总会浮现在我眼前,给予我前行的动力。
我的母亲,在你看来,关注我成长中的点点滴滴已经成为了你的习惯。正是这充满爱与鼓励的目光,成为了我前行的途中不竭的动力。
凌晨的背影
文/和永丽
父亲不善言辞,对儿女的爱有多深从不说出口,但那天凌晨的背影足以表达。
小学时,学校组织合唱队去普洱学习并表演,我正好被选中。我十分激动,因为那将会是我的第一次远行;我也十分忐忑,怕不能照顾好自己。到了出发那天,学校让大家五点钟到校,父亲便边叮嘱我边看我的东西有没有落下。可我满脑子都是:“怎么还没讲完,啰嗦极了,我都知道要如何去做了,又不是三岁小孩。”终于等父亲讲完,便提着行李箱出门了。家离学校不远,于是决定步行,又因为是凌晨怕打扰大家休息,于是父亲便提着行李箱。父亲走前面,我走后头,路灯还未灭,暖黄色的灯光照在我与父亲的身上,我一步一步的踩着父亲大大的影子。我看着父亲的背影:他背着我粉红色的小书包,提着大大的行李箱看着十分艰难,如果别人看来一定会感觉十分不和谐。我想笑却不知怎的,眼泪像雨点般掉了下来,我要开始第一次独自远行了,心中的忐忑与刚才父亲叮嘱我却不耐烦的态度所愧疚,现在想想当时,真的太聪明了!我努力擦干眼泪却怎么也擦不干,我仰起头,看着黑黑的天空,它如一张幕布般把天地都笼罩着,我的眼泪终于擦干了。
到了普洱,一下空调车热浪袭来,我猛觉得头疼,又过了一会儿,身上起了红疹子,老师要把我带到医院。在医院里,我不想在老师面前哭,只能在老师不在时,偷偷抹眼泪,在泪光中我仿佛又看到了父亲的背影:它是模糊的,是我极渴望的,是我希望出现在眼前的。父亲的背影也给予我力量,让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不再哭泣,不再放弃。
回来的那一天,天还是那么的黑,还下起了毛毛细雨。我向窗外望去,看见了父亲的背影,尽管环境还是那么黑,那么冷,我还是看见了那温暖,那给予我力量,那如曾经凌晨般的背影。
过了那么多年,我还是忘不了那天凌晨的背影,这个背影对别人来说可能是最平凡不过的,但对我不善表达爱意的父亲而言是极特殊的,是父爱的最大表现。
记忆深处的高大身影不知何时已然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佝偻微驼的背影。
——题记
“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这是朱自清《背影》中的一段话,每当读到此处,我总会想起我的父亲,以及他的背影。
父亲是个朴实的农民。小时候,经常喜欢趴在父亲的背上,他宽厚的背莫名的给了我力量。那种父爱的气息包围着我,陪我走过田野,走过村庄,走过街道,走过高楼。父亲的背是我儿时的港湾,温暖了我整个童年。
了小学之后,父亲无论再忙,每周末早上总要拉着我去散步。那时的我已经不需要再让父亲背了,于是父亲便拉着我的小手慢悠悠地走。他的背影如山一般轻轻笼罩着我,在微凉的晨光下,我们的身影被越拉越长……
在儿263时的记忆中,父亲是一位不折不扣的英雄,他高大坚毅的背影也时常在我的脑海中浮现。每每想起,内心总会有无穷的力量和勇气。
可时间依旧在流逝,它不会因为任何一个人而停止前进的步伐。当然,也包括父亲。
那是一年寒冬,我和父亲同去看望住院的奶奶。北风呼啸,我不由得裹紧了身上的大衣。抬头去看走在前面的父亲,背影有些佝偻,啊,步履也有些蹒跚。走了这么远的路,父亲显然有些吃力,但他仍然走在我的正前方,用背影挡住了迎面吹来的寒风。那一瞬,我怔住了。话还未说出口,已经哽咽在喉,下一秒,泪水悄然落下。
……
又是一个周末,我拉着父亲去散步。我将父亲粗糙的大手紧紧攥在手心,拉着他走着曾经我们走过的路。夕阳的余晖下,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显得格外和谐……
《光影》
清晨的一束光刺破了天空,照在了奶奶的脸上。奶奶戴着老花眼镜,手上戴着顶针,手里拿着针捻着线,灰暗的眼珠在晨光下显得明亮。奶奶小翼翼地把线穿进针孔,又娴熟地穿进针孔后打了个结。
一天中的开始,奶奶先给爷爷缝补裤子,后在满跚脚步中,坐上三轮车去了我家。
三轮车上放着几袋菜,那是给我家的。奶奶到了我家后,先下车,许是年纪大了,她连头盔都忘了摘。后来她迈着蹒跚的步子,绕到三轮车后座,弯下腰,拎起一袋菜,放到了我家门口(那时我家没人),而后又反复几趟,到后来,她喘着气走路时嘴里发出“哎呵,哎呵”的喘气声。最后一趟时,奶奶额头有些细汗,恰巧,没几分钟,我和妈妈返回家中,正巧碰上了要走的奶奶。妈妈与奶奶说着话。我看着奶奶,晨光下,奶奶的额头上的汗珠似乎闪着细碎的光。慢慢从脸上淌下来,在奶奶的脸上划过。
“那我先回去了,你爷爷还在家里等着呢。”奶奶揩了揩汗,手指了指屋外的三轮车说到。
奶奶驼着背,有些直不起腰。
我想起从前奶奶背着我走街串巷,偶尔帮我摘几朵鲜嫩欲滴的月季,有时路上没人,她会和我说着话,只是那时我并未听懂的话中的意思。她就这么走着,似乎快要走到路的尽头。
后来她很少再像小时候那样牵起我的手。我看着她一一。
她鬓间的白发,被晨风吹起。
我在晨光中目送着她远去。
那个背影被勾勒出一道弧线,放在这人间巷陌里一一。
她更像是一道温暖而坚强的晨光。
我的童年也因有这道晨光而灿烂。
2020年的开年方式与以往有所不同,出现最多的标题是:“口罩紧缺”“防护服紧缺”“医护人员紧缺”。在这紧张气氛的烘托下,“新型冠状病毒”的大标题出现了,我们也开始了这注定不平凡的一年。
从对“新型冠状病毒”的陌生到熟识,无措到有措,扩散到控制,各方都做出了相当大的努力,特别是医护人员,可以说是“征战沙场”。
我家阳台的对面,住着的徐叔叔就是一线的医护人员。他身材不算高大,黑黑的头发里夹杂着许多白头发,戴着厚厚的眼镜,总是笑眯眯的,给人的感觉是那么的平易近人,做什么事都是兢兢业业的。平时总是早出晚归,但是社区一有免费义诊总能看见他的身影,这次疫情发生后他更是不见踪影了。
今天中午我在阳台上吹笛子的时候,竟然看见了徐叔叔。“吹得不错,比我们家小徐吹得好多了!”他乐呵呵地说。“我们一起学笛子的老师也总是表扬小徐的。”我谦虚地答道。“是吗?我要很久听不到你吹笛子喽!”“听到也是巧合吧,平时都见不到你呀!”“这次巧合都没喽,我要去武汉啦!”他突然抬头看着我。“那是重灾区,您不怕吗?”我看着他的眼睛说,“这是医务人员的责任啊,危难关头,我们不上谁上呢!”他转过身掏出一根烟点了起来。在阳光的照射下,透过屡屡青烟,看着他头上的银发闪闪发亮,虽然他不高但是短短几句话让我觉得他比阳光下的倒影还要高大。
再有徐叔叔的消息是在三天后,他已经到了武汉投入到积极抗疫的工作中去了。
从那天后我也立志做一名医护人员,希望在不久的将来也能为别人撑起一片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