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章摘要:你!”他回答道,跑向了那边。我也不甘示弱,兴冲冲的跑了过去,竟差点摔了个狗啃泥也没发觉,直接冲了过去……下面是摘抄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儿时的回忆作文大概有11篇左右,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的叫着夏天……”每当我哼起这一首《童年》,总是会想起童年时那些快乐的往事。那些美好的画面……
那是一个春日,阳光明媚,微风吹拂着大地。我和小明一家驱车来到一片油菜花田中,我和小明在简单的应付过大人的各种拍照后,便撒开腿跑进了花海之中,不断玩耍嬉戏,玩得不亦乐乎。
“看,小明!那里有一条水道!”突然我发现了新大陆,兴奋的说着。“走你!”他回答道,跑向了那边。我也不甘示弱,兴冲冲的跑了过去,竟差点摔了个狗啃泥也没发觉,直接冲了过去。只见那条宽约30cm。高于20cm的水道两边有数以百计的蜈蚣!我打起了退堂鼓。他却把双手一拍,两眼放光,兴奋地说:“要不咱俩来灭蜈蚣吧!”嘿。这主意我看行,我当即同意了。
“灭蜈蚣行动开始!”随着我的一声令下,我们两个人开工啦。小明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根粗树枝。用它一个一个的穿过蜈蚣。刺死后扔下水。可没想到才过一会儿,他都傻了眼,我去,这一大块黑压压的全是,我该穿多久啊?他就至此失去了信心,败下阵来。而另一边,我的境遇也不比他好多少。我见四周都不缺石头,便心生的一计,准备砸死蜈蚣。如果砸不下来,溅起的波浪,也可以把它拖到水中,我美美的想着。可却事与愿违。首先旁边虽然不缺石头,但是可以激起能把蜈蚣弄下来的水波的“超级核弹”很少。其都较远,其次他们太重了!可我就一直死命的运送它们,去炸蜈蚣的窝点,但我运完NO。7“核弹”后,我也终于累倒了。
过了一会儿,我们开始分析起了失败原因,终于认识到了是我们的工具太落后了,应该采用杀伤力更大,效率更高且更省力的工具。说罢他就拿出了刚刚捡来的必杀武器,“高压水枪”(100ml注射器)加无敌重物(一块枯树根),哈哈,蜈蚣们完蛋啦,我手持高压水枪,见蜈蚣就来一枪,把它打入水里。紧接着小明再给他来重重的一锤,使它彻底死亡。我们见蜈蚣则斩之死,他们都纷纷逃走,才半个小时多,这边的蜈蚣就绝迹了,这场“灭蜈蚣大作战”也以我们的胜利和斩杀100多条蜈蚣的丰功伟绩而告终了。
童年是一张水墨画,画中记录了我们的美好生活,而这一件事是我最喜欢的片段之一。当然,随着我们的成长,这部水墨画的内容也一定会不断增加,充实,最终成为我们人生中最美好的一段回忆——童年。
不知啥缘故,我特别喜欢看电影,每晚当我打开中央电视台6频道跳出“电影”字样时,脑海中就会情不自禁地回放出儿时看露天电影的那一幕幕情景,历历在目,犹如就发生在昨天。
那个时候,对我们小孩子来说,看电影可是一件天大的喜事儿!
那时候,一个公社也就一支电影放映队,哪个村想放电影要提前一个月和放映队取得联系,如果哪个小伙伴家里有放映队的亲戚,或者只是与放映队的人扯上那么一点点曲里拐弯的关系,那么绝对是令众人羡慕了。不管他往哪去,总会有不少小孩子像跟屁虫似的跟在他的身后,好像靠近他就靠近了放映队似的。
“今晚要演电影啦!”
“真的?不骗人吧?”大家都不敢相信。关于电影的谣言,没少让我们空欢喜一场。
“有!真有!谁要坑人谁是孙子!”那个发布消息的人跺着脚拍着胸,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就像下过雨被蚯蚓拱过的泥地似的。
大家还是不相信。
“不信拉倒,你要去看你是儿,这么大!”他看大家不相信的神情,就急了,嘴里骂着,手上比画着。其实,我们既想相信又不敢相信,因为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只怕到头来又是一场空欢喜!
接下来的时间就格外煎熬了,充满了期待的心,光盼着天快黑,可那太阳好像定住了似的一动不动。教室的座位好像都长満了蒺藜,老师在讲台上讲起来喋喋不休,我的心就像是被关在了笼子里的性急的小狗,东面碰碰西边撞撞,可就是跑不出笼子。下了课,总有几个家伙迫不及待地跑出了校门,甚至有几个大胆的家伙索性逃课到大队院里去打听消息。
“我看到放映队的车子了!”
“已经准备立电影杆子了!”
终于等到放学了,学校一下子就变成了打开了门的鸡笼子,早就憋坏了的大小鸡崽们扑扑啦啦地往外挤,晚一步好像就吃不到虫子似的。有的人风风火火地回家放下书包搬个小凳子,有的人索性背着书包连家都不回直接就去了大队院,还有的更绝,连书包都没收拾,直接放在了教室里。这大队院里一下子就想开了锅似的热闹了起来!
大一点的挤到了放映员身边,看他们卸车子、安机子、倒片子,有时候放映员会让他们帮忙扶杆子、扯绳子,被叫到的一下子两眼放光,“嗷”的一声蹦了起来,听着指令手舞足蹈,有的像猴子一样噌噌几下子就爬上了树杈,麻利地拴好绳子;有的噔噔几步就攀上了屋顶固定好了喇叭。小一点的呢,都忙着用石头用砖瓦片子“圈地占窝”。不一会儿,屏幕前方就让这些小家伙捣鼓得一堆一堆的石头瓦块,一道一道的鬼才懂得的符号,远看上去像诸葛亮当年摆下的八卦阵……
天渐渐地黑了,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大人们忙完了地里家里的活儿也陆陆续续地扛着凳子赶了过来,有个别离家近的讲究点的搬着椅子扶着老人牵着孩子,整个大队院就像赶年集似的万头攒动,男人们彼此让着烟卷,挥着手势谈着地里的活计;女人们聚在一起叽叽喳喳的,比着各自的衣服谁的漂亮,训斥着满地乱跑瞎捣蛋的自家孩子;老早就占好了“窝”的孩子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宛如一刻也不肯安分的泥鳅似的。整个院子好比一锅烧开了的水,泛着热闹的水花,腾着欢乐的水汽……
提着塑料袋子卖糖棍的,五分钱一根的糖棍花花绿绿的,如孙猴子的金箍棒耀眼夺目;推着小车卖汽水的,一毛钱一瓶的汽水冰爽诱人;还有卖烟卷的、卖雪糕的也不失时机地高声吆喝……
十里八乡的孩子听到消息也急匆匆赶过来了,来得晚了,实在挤不到好位置,就一窝蜂似的挤到了屏幕的下方,一腚坐在了地上,伸长了脖子高扬着头,看不一会就得蹲起来揉一揉脖子跺一跺脚,实在忍受不住了,就跑到屏幕后边看反面……
在本村看电影,无异是最大的幸福了,而跟着大一点的孩子到外村去看电影,则是另一种刺激和情趣。
由于当时片子很少,电影又是一个村一个村轮流放映,所以很多时候同一部电影我们会看上五六遍,但也乐此不疲。
到邻村去看电影,对于我们那个时代的孩子来说,谁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呢?别说我们男孩子,就是女孩子也是经常的事。那时的孩子可真叫个皮实,三里五里不叫路,八里十里不在乎,撒开脚丫子跑就是了。
放了学,赶紧把书包放下,看看锅里有没有能吃的东西,随手抓起两块干粮胡乱夹几片咸菜就往外跑,一看那些大孩子在村口,我们就长舒了一口气,藏在一个墙角里,等他们要走了,我们就偷偷地跟在他们屁股后面,那些大孩子们可真坏,他们要么是黑着脸子呵斥,要么是举着拳头吓唬,有时撒开丫子快跑,而我们早就练成了“厚脸皮”、“傻大胆”,还有兔子般的速度。
就这样蹦着跳着、唱着笑着、打着闹着,喘气间就听到了演电影的喇叭声,就看到了提着马扎搬着凳子的人群。嘻,又看上电影了,那种激动的心情,岂能是一个“美”字了得!
电影散场后,我们几个小伙伴又和来时一样说说笑笑地往回走着,这时的小村里各家的灯光渐渐亮起来了,那一点点昏黄的灯光好像家里人等待的眼睛,弥漫着一股柔柔的暖暖的东西。走在静静的路上,空气里荡漾着欢乐的气息,微风轻轻地吹着,凉凉的,爽爽的;仰望天空,多情的月儿在头顶静静地照着,我们走着,它也走着,好像一直在跟着我们似的,真是有趣极了!
回到家时,差不多都半夜了。有的人家留着门,大多数早已入睡了,出来开门的如果是当娘的还好,最多骂几句就算了事,要是当爹的出来,那进了大门就可能被老爹踢上几脚或在屁股上盖上几个手印,虽然感到火辣辣的疼,却不敢哭出声来,麻溜地回屋睡觉了。
时光如梭,一眨眼间几十年就过去了,儿时乡村的露天电影,已经渐行渐远了。如今,文化生活极大丰富了,闭路电视都普及到了农村家家户户,在家里想看啥电影,遥控一摁,立马就出现了,虽然很是便利,但心底依然很怀恋那个年代,怀恋一起看露天电影的小伙伴们,和那一个个快乐热闹的场景……
我出生于一九五五年农历四月二十七日。其时,我的父母还在部队当兵,部队驻扎在江苏省射阳县六垛。那里地处黄海之滨,往东是一望无际的海滩,海滩上生长着芦苇,风吹苇动,似波浪起伏,呼啸作声。五个月后,部队集体转业,全师两万官兵,解甲归田,屯田垦荒,在那里建立了国营淮海农场,父亲任农场西迅分场场长。
淮海农场,是我儿时向往的地方,我的胞衣就埋在我家门前的一棵大石榴树下,我在那里度过我人生最初三年时光。那儿良田千顷,河流纵横,一片片树林点缀其间;有成群的野鸭,有白鹭、白鹳、白鶴,有捉不尽的鱼虾蟹鳖……
我的父亲三十七岁得子,对我自然十分疼爱。出生三个月时,正值夏季,酷暑难当,父亲便在一个澡盆里放上凉水,将我泡在里面。海边的水特别凉,我以后几十年身体一直不好,常疑与此有关。我颇任性,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常常,我和姐姐一人一盒饼干,姐姐“呱呱”说个不停,我不讲话,只是吃,眼睛却望着姐姐的饼干,待最后一块饼干送进嘴里,手便立即伸向姐姐的饼干,姐姐不给,我就大闹。有一次去姨父家玩——姨父原是我父亲的警卫员,是我父亲一九五0年到海门接来的兵,其时也是农场职工,姨父拿东西给我吃,吃完,不过瘾,还要。姨父那时也有一个儿子,比我小两岁,东西都是留给他儿子的,姨父说没有了,我就大闹起来,从屋里一直滚到门口一条小河边,吓得姨父将家中好吃的东西全拿了出来。
一九五八年,父母从淮海农场调至盐城。那时,新中国才建国十年,国家还很贫穷,人民生活水平很低,城镇一个工人每月工资三十余元,要养活全家。到了三年自然灾害时期,物资更加匮乏,物价上涨,一担胡萝卜卖到十八元,我父母每月计划供应三两猪肉,每次买肉都排很长的'队。城里还没有听说饿死人,我母亲老家一个老人,饿得快要死了,问他还有什么事要交待,他说他想喝粥,要喝一大桶粥。我记得登瀛桥东轮船码头旁一个饭店门前,经常有人从泔水缸里捞东西往嘴里塞。有一次,我和姐姐去买饼,人多挤不上去,有一个大人过来说:“我替你们买。”拿走了钱和粮票,我姐姐还冲着那人的后背喊:“还要找七角钱。”那人拿了钱和粮票就消失在人群中了。我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班上有一个男生,每天放学后都去捡破烂换东西吃,夏天,蚂蚱、知了,逮住什么吃什么。有一次我给他一块水果糖,他放在一个空火柴盒里,拿出来舔一下又放进去,吃了很多天。他还指派一些同学给他带吃的东西,一个家在油米厂的同学给他带豆饼,我给他带“浮肿糕”——那是一种用麦肤和少量的面做成的食品,现在留在我记忆中的是一种像鸡蛋糕的味道,其实那是一种很难下咽的食品,但就是那样的食品,人们也很难吃到。一天我没有上学,那个同学竟带人找到我家里来。一九六0年底的一天,晚上八点多钟,我已睡觉,父亲单位来了一个人,将我叫醒,带到父亲单位,那里人们正在会餐。我记得那晚吃到了香肠和淡菜,那可是当时难得吃到的东西啊,时过近半个世纪,印象还非常深。
一九六二年中秋节前一天,我家从城西搬到城南,我也从城西小学转到城南小学;我在城南小学读了二、三两个年级。城南小学的校长是个女的,叫顾宗孟,上海人;教导主任也是女的,姓窦,苏南人;她们都是饱学之士,我们那里教育界的权威。最初我的班主任是一个姓岳的女老师,她虽也经常板起面孔训人,但不体罚学生。不久岳老师生孩子了。继她而来的是一个姓马的女老师。这个马老师很凶,动不动就掐学生胳膊,特别生气的时候就揪头发,踢腿。因此我非常怀念岳老师,常对同学说:“什么时候岳老师回来就好了。”但一直到我离开城南小学,岳老师也没有再回到我们班。一天下午放学后,我们班上两个同学在学校旁边一个小巷子里打架,一个女老师走了过来,那个女老师也是个孕妇,挺着大肚子问:“你们是哪个班的?”伸手就抓住一个打架的同学。我在旁边说:“他们都是×班的。”那个老师就松开手,来抓我说:“他们明明都是××班的,我都认识,你却说是×班的。”就拉我到学校办公室去。我另一只手死死拉住一棵树。她用劲拉,拉不动,就用两只手拉,像拔河一样。相持中,我突然向她那边一松劲,她一下失去重心,撒手倒地,面如白纸,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斜靠在小巷的墙上,急促喘气;我赶紧溜了。第二天,我不敢去上学,同学告诉我,那个老师流了一地的血,送到医院,生下一个女孩。下午,我硬着头皮去了学校,马老师将我两条胳膊、脖子和脸掐得青一块,紫一块,她越掐越气,又揪住我的头发,朝我两腿乱踢,完了,将我赶出学校。我不敢告诉家里,在外游荡了许多天。后来,父母知道了,带我去学校承认错误。我反复做了多次检查,又不时被马老师揪揪掐掐、踢踢打打,才算过了关。
几十年来,我常常见到岳老师和马老师,她们现在都已七、八十岁,早已不认识我这个当年顽皮的学生了。岳老师后来还做过我儿子的小学老师。马老师有一个女儿,也已年近五十,与我在一个大院里上班。那个跌在地上的女老师,我对她已没有一点儿印象。
儿时的老家在辽远的松嫩平原,那黑土据说是攥上一把,都会流出油来。肥沃的黑土地,随意的扬上一把种子,秋天,就会长满成片的庄稼。一望无边的玉米,硕大的绿叶,风一吹。便是碧波万顷。翻滚的稻浪,很远会闻到稻花的香味。羞红脸的高粱,就像是新嫁娘的盖头,娇羞的让人怜爱。摇着响铃的大豆,点头哈腰的谷子,翠叶白帮的大白菜,红红的大罗卜,,,儿时的记忆里,老家四季的轮回,完全是由这些庄稼的荣枯来描画的。
那个时候,村西有一棵老榆树。枝杈上挂着一个大喇叭。谁家的猪跑到谁家的玉米地,谁的孩子玩的忘了回家,谁家的姑娘过礼了。【订婚过彩礼,农村的习俗】,都是由村上那个沙哑的嗓子通过大喇叭传送的。大人们都忙着自己的事情,孩子们就会疯了似的跑出村子,隐没在那幽幽的青草丛中。老家的夏天是少年的。沟沿,路旁,河渠,田埂,随处可见的就是青草。曾经有过哥哥割草时的清晰记忆。哥哥用井水含在嘴里,然后噗的喷在磨刀石上,一把镰刀来回的磨起,速度有缓有急。有时会学着大人的样子,把刀刃搁在食指上比试一番,眯眼瞅瞅,设想割草时那沙沙的声响。
天刚蒙蒙亮,我就和哥哥背着爸爸亲手编的柳条筐出发了。草叶上露水不一会便打湿了裤脚,那青草的鲜味在晨风中传的很远很远。地里静悄悄的。草儿们好像在等我们似的扬起不屈的脖颈。在微风中摇摇曳曳。乡下的孩子,对草是有区分的。有的草,会让人顿生怜悯之心。割的时候,只要轻轻的一攥,它们便会温柔而温顺的躺在你的手里,往筐里放的时候,也不用费劲,它们轻轻盈盈的飘落在筐里,就像是回到了故乡。而有的草却不一样。看见它,就会让人产生一种蹂躏的欲望。锋利的刀刃割下去,它们不服气,倔强的在倒下去的同时喷出一种汁液,黏黏的沾在你的手上,这些草会放在筐的最上边,然后哥俩背着装满草的筐,回家吃妈妈做的鸡蛋甩袖汤。
每个人的少年,都会有自己的钟爱。而那漫山遍野的草,就是我少年时的钟爱。草被割下后,仍然还是活着的,即使在烈日下被晒成细细的一缕,仍然还是活着的。在我的心里,草,最坚韧,最顽强,直到被铡刀铡成一段段,他们仍然是活着的。看着那奔驰的骏马,劳作的黄牛,悠闲的羊群,不就是草钻到他们的肚子里,然后,用生命变成了动力吗?
关于草的记忆,最深的应该是青青河边草。那诱人的浅绿,撩人的鲜嫩。风吹新绿草芽折的情景,还有那让人心旷神怡不染一丝纤尘的清清小河水,让我的少年满是诗意的情怀。那时我们在河边放牧,牛群尽情地享用青青的河边草,我们几个放牛小伙伴则在如茵青草上游戏、狂奔。时而在草地上栽跟头,时而在草地上打滚。牛吃得开心,我们玩得尽兴。不一会,我们身上热汗直冒,脚丫发烧,坐在似毯的浅草上,用脚漾着清凉的河水。那得意劲,小鸟也生羡。青草的芬芳,河中的浪花,伴着少年的时光象河水一样欢快地流淌。
草生草长,物我两忘。我们有时在草地上一疯玩就是一天。河对岸就是一片瓜地,有时我们把牛拴在河边的柳树上,我们几个小伙伴一个个像鱼一样游到对岸去偷瓜。瓜也不洗,用小拳头一砸,那瓜香就让我们垂涎欲滴了,吃了一肚子的瓜,肚子像鼓似的,噗噗的游回来,我们并排躺在草地上,小脚丫翘的很高,悠闲的看着蓝天的白云,太阳偏西了,我们赶着牛懒洋洋地回家。后来别人把偷瓜状告到大人那里,家长对我们是一顿臭骂。
草枯了,还有再绿的时候,燕子去了还有再来的时候,可是我的少年呢?她一去就不会回来了。稍大一些,我们就不在草地上嬉戏了,而是一边放牛,一边看书。至今我脑子里还有那时看书记住的句子,“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独倚栏杆凝望眼,一川烟草平如剪。”草有极强的生命力,只要春风一吹,春草就把无边的绿色铺满大地。小草也是最知感恩的,只要给点阳光,它就灿烂无比,绿染田园和山峦。“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草为阳光而绿大江南北。
青青河边草,壮我牛羊,悦我少年。以至每每冬将至,我都不忍将老了的河边草割去。但为了牛有越冬草料,我们在大人的再三督促下,还是将金黄的河边草割回。
草是割不尽的,来年春风一吹,河岸又是草青青了。可是转眼之间,我的童年、我的青春却如逝去的河水远离我而去了,只有河边草青青。人生如草。“捧着一颗心而来,不带一根草去”。人啊,赤条条地而来,轻飘飘而去。,想想青草草把绿色奉献给大地,我们还有什么自私的欲念不能抛弃呢?
想起妈妈的儿时,她告诉我,她小时候是个开朗的人,在玩的时候总喜欢跟男孩子一帮玩。她有个舅舅,比她大个十来岁,妈妈整天跟着他在外边玩,男孩子玩的游戏她样样都在行,也许因为这个吧,那群男生都叫她“假小子”。
清晨,起个大早,妈妈悄悄跑到舅舅那屋,因为她知道舅舅怕挠痒痒,抓住这个把柄,妈妈肯定想戏弄他一番。果不其然,她轻手轻脚进入了舅舅的房间,那放出的鼾声要把人的耳朵震聋了,妈妈的手不知不觉地伸入了舅舅的脖子,开始挠起他痒来,直到舅舅求饶为止。挠完了痒,该上学去了,可那玩的欲念啊还没过去,跑到田里,偷根邻居家的玉米,然后翻着跟头去学校。中途书包被震得咯咯地响,等到了学校拿出书一看,早就皱得不成形了。
再说说学校生活,妈妈的儿时可没这么多学科,所以也没什么累的,但上课时那教书先生凶得很,那像极了哈利波特的圆框眼镜总是滑到鼻尖上,威严的目光从眼镜里反射出来,虽然镜片那么厚,但那气势似乎要把玻璃震个粉碎,把我们的心脏给刺透!熬过了上课的时间,下课就快乐多了,现在的我们,每当下课时,我们只能在狭窄的长廊里无聊地走来走去,一点的自由都没有,还有更惨的,有时老师因为个别不听话的同学上课捣乱下课了再拖上几分钟,在我们的眼中只有那古怪的数字与那让人眼花的“字海”。在那时,我们长远找不到那张童年的笑脸与欢乐的笑声。而妈妈儿时的课间可以跑出那若大的校园,在任何地方尽情的嬉戏,可以伴着可爱的笋芽儿随风摇摆,加快奔跑的脚步;可以顶着一片温暖,与太阳嬉戏;更可以随着悠悠的风唱起响亮的歌,让它在竹林里回旋飘荡。听妈妈讲起这种生活,我好羡慕妈妈,又对自己的快乐的流失感到惋惜。
当傍晚了,大家都拿着一个小板凳去看皮影戏,听妈妈讲:她最喜欢武松打虎,那武松可真是历害,老虎这么凶猛,武松竟然能冒着生命危险,只拿一根长棍子就与老虎斗起来了。一上一下,武松差点好几次都要被大老虎的血盆大口给吃了。那时,那堆人吓得表情都僵住了,但看到武松安然无恙时,大家一颗颗悬挂着的心终于松了口气,武松的工夫还真不是盖的,与老虎斗了这么多回合,一次次落入险境,又一次次敏捷地逃脱,最终反败为胜,看到这一情景时,大家忍不住连连叫好起来。
看完了皮影戏,孩子像老鼠一样逃进家,把板凳给放好,可又想溜出家门时,自己的老妈子早已挡住去路,死拉活拽的拉到剧院看戏,老实的人跟着看完了整场戏,后来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多蠢。脑瓜子稍微机灵点的,称作自己要上茅房,再趁机跑出戏院,和小团伙会合,玩捉迷藏等……
大戏院总是在深夜时放完,回家时,坐上一辆洋车倒头就睡……
妈妈的童年是多么美好,照耀着我渴望的心灵,希望所有的大人们能让快乐重新装回我们的胸怀!
童年,洒下那边故乡的欢笑,还有一群年龄相仿的伙伴,一起嬉戏、玩耍、哄闹;岁月在那小河流,我依稀看见闪闪的萤火虫,还有夹的我嗷嗷叫的小螃蟹,以及成群结队找妈妈的小蝌蚪;你们是否记得我当年的面容,他们走了,带走了我的童年。
我以前的朋友!你们是否还记得我?记得我这位好朋友?仍到现在,我还记得童年的时候,有着对我来说意义重大的一件事。记得你们对我的关心。
那是在三年级的时候,我们班正在上微机课,等上完微机课以后,我一出门便被两位上初中的大学生给撞了,还给扭伤了脚,是张优胜和闵振宽把我给扶了起来,拉着我到教室里才放手;等到吃饭的时候他们还扶着我。等我的脚好的可以跑步的时候,你们不要我勉强,但是我还是去了,跑操的时候,你们故意放慢脚步。难道你们把这一件是给忘了么?不!我想你们没把这一件给忘了!
我永远找不回童年的一切,只能沉浸于记忆内心深处发呆,记得有人说,童年是一枚白果,值得一生咀嚼的回味。
童年,是梦中的真,是真中的梦,是回忆时含泪的微笑。别人魂牵梦绕的是故乡,而我魂牵梦绕的却是童年。雨,淅淅沥沥;手拖车,吱吱呀呀。我如梦初醒,似乎又回到了童年。在童年断断续续的片段中,我唯一记得的,就是那条贯穿我童年的老街——祈福商业街。那时我还小,才3、4岁,而且又没有弟弟,所以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因此,在老街上,总少不了一大一小的身影。小身影一蹦一跳,走在石板路上,活泼极了,大身影则是用慈爱的目光看着小身影,引来不少路人的羡慕。老街上,有许多店。卖宝石的,卖古玩的,卖行李箱的,卖玩具的,甚至,还有卖冰糖葫芦的。
可是,在我心里老街最有标志性的还是雨棚与手拖车。老街迄今为止已有二十多年了,雨棚上早有了一些黑黑发霉的树叶与绿藻,也没人打扫。可是,我望着雨棚,却有种异样的舒服感。而手拖车,则是我在雨棚下躲雨而喜欢上的。因为老街经常下大雨,所以我和妈妈总喜欢在雨棚下躲雨。那时年少幼稚,不懂得欣赏。雨棚下落雨的声的音与手拖车吱吱呀呀的声音正好组成一首乐曲,可那时我只懂胡乱的听罢了。直到多年过去,现在想起来,才顿悟,其实,那雨棚与手拖车构成的音乐正是我童年的篇章。滴滴答答,吱吱呀呀,交错在耳际,那声音是那么的悦耳,像小溪在歌唱。还记得去老街总少不了买一瓶酸奶,那时我就喜欢坐在长凳上吃着酸奶。我总喜欢抬起头天真地问妈妈:“为什么酸奶大多是白色的呢?”妈妈认真想了会儿说“因为……妈妈也不知道啊!”而我总是不厌其烦地回答:“才不是呢!一定是喜欢做酸奶的人认为白色很纯洁,所以才做成了白色。”接着,妈妈笑起来,而我也笑起来。那笑声,传的很远很远,依旧是那么的悦耳。最后,老街被拆了,雨棚也被折了,再也听不到吱吱呀呀的拖车声了,童年也一去不返了。谈论酸奶的事,我也不会再做了。可我多想那条老街啊!我多想童年啊!于是我就写了这篇文章。我默默地想,慢慢地写,又看见童年下的老街,又听见雨棚与拖车组成的声音。童年,重临于我的心头!
我从小就在我外婆家长大,那是一个美好的夏天,那年我十岁。
星期天,我背了点好吃的去外婆家,来到了外婆家门口,铛铛,敲了一下门,外婆来开门了。我看见外婆撒娇到好想你啊!外婆笑到看看谁来了,我欣喜若狂的看了一下,哈哈,表姐表妹都来了。我向她们打了招呼,说到你们老师布置的作业有没有写完,她们齐声道写完了。我说我也写完了,那我们今天好好玩吧。我把我背的好吃的分给她们一点,剩下的外婆拿屋里了。
这时表妹发话了说道:我们三个出去给小白兔摘青草吃吧。我们两个都说好,那是外婆在邻居抱来的小白兔。我们蹦蹦跳跳跑出了门,走了有一段路来到菜地,表姐拔青草,表妹拔青菜,我拎个篮子,拔着拔着天快黑了。我们就高高兴兴回家了。
那是我最难忘的一天,也是我值得拥回忆的一天。
隐约的还记得,我小时候特别天真,老是好奇这个是什么那个又是什么,可贪玩的我一会就忘了,几乎每天都无忧无虑,没有烦恼的成长……
时不时还幻想着,长大后的各种生活,想要当什么比如当老师啊,警察啊,还有明星等等,十分天真可爱。而那时单纯的我对他人没有一丝的怀疑与算计,只是单纯的把自己听到的,好玩的事情与乐趣分享给对方。
与伙伴相互依靠着欢笑,一起想象长大后要去哪里,天真烂漫的样子,那是一种没有被任何污染的笑容,甜美的笑声感染着我,每次在回家的路上总会看到,几个小朋友欢笑嬉戏着打闹着,摔倒了,起来拍拍手微笑,继续和朋友一起走,也许是感受到朋友的关心,他的耳根上悄悄的抹上了一丝红晕……每当看到这个画面,我竟会情不自禁的陷入,那埋藏在心里最深处的回忆里,在回忆里回想,儿时与朋友一起手牵手的上学,犯错了一起罚站还不忘损对方几句,才满意!最后,在一起偷偷说老师的坏话,被老师发现后竟然不约而同的,用犀利的瞪向对方,眼睛闪闪发光,仿佛是在责怪对方说话太忘我了,既连老师来了也没有提醒我!这简直就是一个大大损友!可就是这个损友到最后还是担心对方被责骂,主动的把责任都拦在自己头上,被教训后灰头土脸的出来,对视后突然同时哈哈大笑……
时间在飞速的行驶,他不会为任何一个人而停下他气促的步伐,很快6年就这样十分恍惚的过去了,转眼间我们从刚刚到校懵懂无知的小孩到十一~二岁的中学生,告别了儿时包容我们错误的老师,与陪伴了我们从无邪到后来的腹黑无比的好友,不想忘记也不愿离开,还停留在这所,虽然不大但承载了我六年的美好时光的母校,硬是拍了许多照片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可渐渐的我突然发现了,我们小时候的天真已经永久的消失了,这里不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天堂,这里充满了神秘与危险,散发着一种柔美而又锋利气息,让我深深的陷入进去无法自拔!
想回到小时候,回到那个充满欢乐的地方,那个下课后可以靠在大树下宁静的睡个午觉,不用耍心机的地方,受伤时有许多人关心与担心,最后忍着疼笑着对他们说:“放心吧,我没事。”然后到医务处包扎伤口,疼到流眼泪了也坚强的不出声,有时眼泪它就是顽皮的想要下来,我就会把头仰起来看向天空,这样也许眼泪就会回到眼眶了吧……
儿时的回忆是美好的,是心酸的,是疼的,是痛的,是苦的,可是都是我珍贵的回忆,不想被任何东西污染了它,它也会一直陪伴者我一直走下去……
已经进入后半夜了,劳累了一天的大人们,都已经熟睡了。忽然村子里有轻声的狗叫,仔细听还有猫叫。早已在被窝里焦急等待的我们偷偷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溜出家门。
不一会田间的小路上,我们一大群孩子,就像行军队伍一样,迈着轻盈欢快的步子,一路小声嬉闹,猫腰前进。目的地就是邻村的西瓜地,我们这些小孩还是很在乎名声的,基本的“操守”还是有的,自己村的西瓜绝对不会糟蹋的。快到凌晨了,月朗星稀,这是最安全的时段了。此刻的我们,希望月亮也消失,天越黑越好。顺着一条长长水渠边的小路,过我们村地的时候,我们都要屏住呼吸。由于天旱,玉米地里还有人浇地。一个小伙伴低声说,今年下雨少,西瓜绝对甜。大家顿时精神抖擞,垂涎欲滴,加快脚步。我们那里的地都是因为远近不一,每家的地都是被化成好多片,不在一起,东西很窄,南北很长,有的超过二百米,这些为我们提供安全保障。地南北太长,不好看护。而且这个时间,瓜农不可能巡视了。
离瓜地大概只有十多米了,大家都不约而同伏在地上,隐蔽起来。一个大点的小孩,从路旁的地里,拣起一个土圪塔,向瓜地扔去,看有没有动静,这叫投石无路。如果有狗叫,或者主人喊,或者有手电筒照射就赶快撤。没有反应,就叫家族里面两个小的兄弟,名字都带“刚”字的捣蛋鬼,先摸索进地,确认安全后,大部队在跟进。他们两个进地了,几下低声的“蛐蛐”叫,我们明白没事,就先后溜进了地里。由于瓜棚搭在另一边地头,地太长,确认主人熟睡后,我们也变得胆大起来。力气大的,有拿着蛇皮袋来的。大家蹲在地上,砰砰的敲着瓜,不能摘下生瓜,这样会被小伙伴们耻笑的。也是浪费呀。我们这些小孩都练就了所谓弹指神功,“嘭嘭嘭”是熟瓜、“当当当”还没有熟、“噗噗噗”是熟过了头。还有就是可以摸表皮,光滑的是熟的,表面有茸毛肯定是生的。大家一边摘瓜,一边还悄声开着玩笑,笑话拿袋子的伙伴心黑。忽然那头有人用手电照,所有人都赶快趴在地里,一会没有灯光了。大家赶快起身,带着战果撤离。
有时也有失手,被人发现的时候,看到主人追过来,我们都是丢盔弃甲,赶快逃身。这时候,已经长得很高的玉米地,是我们抱头鼠窜最好的地方。特别是刚浇过的玉米地,人家不会进来追,而我们鞋子全陷进泥地里,一塌糊涂。伙伴们可不顾这些,连滚带爬,别被人家抓住,要是抓住,挨父母一顿暴打,家人还得给人家赔钱,以后还会被村里人叫贼娃子。安全撤离是最关键的,记得有很多次夜晚,我们趁着下雷阵雨,淋成落汤鸡,去偷瓜。那时候也不知雷电的危险,也从没听说谁感冒。只在乎下大雨,瓜主会躲在棚里不出来,对我们来说最安全。
成功得手后,我们都在村里的场汇合,这里是堆麦草的地方。找一个没有人动过的大麦草堆,掏一个洞,留几个吃的战果,把剩余的全塞进去,再把洞用麦草遮挡好。拎着那几个留的瓜,走开一段距离,开始破瓜开吃,吃瓜的样子看着一个个都很豪爽。我们不会把痕迹留在藏匿的地方。下次来吃瓜的时候,大家约定,必须一起来,不能吃独食。但经常有不仗义的家伙,好多次大家聚集来,发现都莫秒其妙的少了几个。都说自己没来过,甚至有赌咒发誓的,也只能作罢了。
现在想起来,当初真是不懂事,不应该干这些坏事。曾经晚上踩着伙伴的肩膀,偷人家挂在墙头的玉米,换花生和瓜子吃。但我们干的大部分还是有益的事情,比如拔米蒿,捉簸箕虫,采集柴胡根,晚上夹蝎子,这些都是中药材。卖给街道的药店,那时我们叫药铺,分担大人的经济压力。
如今,儿时的伙伴,都各奔东西,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能想起我们曾经的丑事。
前几日无事,整理了一下角落的箱子,翻出了些幼儿时期的一些东西,包括信手拈来的日记、平日闲来无事的涂鸦和一叠在林老师家里画的儿童画。现在看来,突然觉得实在是有点儿可笑。
我幼儿时期记得日记都是我口述、我妈妈帮着记录的。所以,一翻开日记本映入眼帘的就是妈妈清秀的字。我幼儿园时写日记可不是心甘情愿的,呵呵,贪玩儿嘛。每次都是说了三句半,然后被妈妈抓回来接着写的。内容大多都是当发生的一些杂七杂八的事儿,什么买“羊角球”啊,外公生日,外婆生日什么的。没什么可写就随便拿些“爸爸真好”,“妈妈真好”之类的来应付。真不行就只能发挥想象力写些小诗,童话(现在看看真是“不堪入目”,但以前自己还是挺满意的)。日记讲什么我基本上都忘了,但有一篇自创的小故事记得比较深刻。叫什么,《好玩的孙悟空》(题目实在不怎么样)。内容大致是说一个英国的孙悟空到了中国,看到中国的小吃很好,但是没有它喜欢的那种桃子,就回英国了,正想买飞机票,见到中国的孙悟空,就假装是它的朋友上了飞机,被中国是孙悟空看到了,踢了下去,等它回家时,全世界的店都关门了。最后还加了一句十分幼稚的“你觉得我这个故事搞笑吗?”虽说觉得好笑,但是可能我在那时就已经打下了作文功底,比别人“早跑了”一些路了。
我的涂鸦可是比日记更加狼狈不堪。那一幅幅画,我的天,不仔细看,根本就不知道在画些什么——天不像天,地不像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但那时我仍然是对画画兴趣盎然,每天都要花上几张,尽管是一团糟。在我的画中唯一能够看清楚的只有妈妈的“评语”。我画的每一幅画,妈妈都给予的评价——在上面画一些苹果呀,花呀之类的,还用漂亮的隶书帮我写上时间和画名。我的画与妈妈的字显得十分不协调,简直就是一个地、一个天。
虽说我的涂鸦难看,但是,我在林老师家里画的儿童画还是挺不错的。很早以前,我就学会了套色,把画面打扮得很漂亮。刚学会这个技巧的时候,我每幅画都用上(包括一些不该用的地方),结果把整幅画弄得乱乱的。后来,我就把套色给淡忘了。我记得画得最搞笑的是一只穿着围裙的鹅妈妈,当时画完了之后谁都看不出来这是什么,妈妈说是四不像,爸爸说是鸭子。结果到了现在我自己也有一些弄糊涂了。
以前的事情还真是好笑,幸好翻出来看一看,不然就回忆不起那么多有趣儿的事情了……
以上是小编专门帮大家整理的儿时的回忆作文精选11篇,供您参考阅读,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