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是摘抄网小编帮大家整理的感动,供大家参考借鉴,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
过错
林霆安
那天夜深人静的晚上,令人发颤的昏暗与苍白的电灯相互照应着落在背后,托着一身枯燥与疲惫的我,因某件令人发燥的事,揭开那平静的表面与我妈妈吵了一架。不愉快,极其地不愉快,;因为这一件事完完全全是妈妈误会了我,因而使我那极其困倦的心中压着一股闷气,其中夹杂着一股令人发狂的怒气,在我的脑中如脱疆野马一般疯狂地乱蹿,几次流下不甘的眼泪。
我趴在令人安心的床铺上不断地犹如一只上岸的鱼一般翻来覆去,却怎样也没法安下心来,用留有余温的枕头拥住我那充满不甘与委屈的大脑,眼角边湿润的泪沾满了枕头。不屈,不甘地想着,思考着,为什么总想着是我错了?
为什么?
我思想夹杂着泪水,夹杂着倦意,让极其委屈的我那倔强的灵魂随着绵绵的睡意沉入无穷无尽的深渊梦境中,我不屈的双眼也随着渐渐消失的泪水进入了让人安心的梦中。
第二天,我一如往常地收拾好自己那疯狂和不甘的内心,披上我那层平静如水的表皮,背上了书包去往了学校,可就在早读前不断在书包中翻着昨天夜里收拾好的书本时,我翻出了一张有些皱巴巴的纸张,那是一张书写着墨色大字的纸,一张我从小到大得到的第一张道歉信,默读着,眼角再一次湿润了,我知道我与妈妈皆是极其要强的人,从未想到,也从来都没有认为她会向我道歉,即使是用纸与笔表达出来的。
顿时觉得那张皱巴巴的信笺包涵着一股如山中清泉一丝丝无法形容,无法用言语表达出来的东西。泪几次差点儿流了出来,我的头努力地向上抬着,眼角闪烁着泪光。妈妈总是说着你长大了,可我却从未细想过那黑丝变白发,为我操劳的妈妈,总是自言自语的说自己老了,可我渐渐地发现,妈妈,真的老了,要强的性格在时间的折磨下变了。
我发颤地拿着手中的纸,眼光有些呆滞,可我的内心却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如表面一般平静下来。
感动的一瞬间
熊执文
时间悄然流逝,它从不为任何人而停留。即使你再有钱再有权再有才华再有不可一世的傲骨再有悲天怜人的胸怀再有操控一切的能力,即使你是上帝,也不可免于最终掉入无底深渊。它永远在那里窥视着你的,不会因为你的忽视而彻底消失;它永远在那里提醒着你,不会因为你的失败而对你手下留情,它就是永远在那里永远贪婪的血盆大口——死亡。
“滴答,滴答”如输液管中滴下的点滴,时间的流逝冷酷,无情,毫无人性,毫无感情可言,每滴下一滴,离深渊又近了一步。在这种情形所迫,每时每刻定需努力向前追赶,追赶自己设想的美好未来,追赶与自己设想的美好未来的同路人。
正是这种思想所迫,正是这种欲望所迫,正是这种想要得到人世间所有美好事物的贪婪所迫。听讲,练习,听讲,练习。早已程序化的动作一天天的充斥着我的生活,所有的元气早已在22点前被抽干,熬完作业后实则未到23点,却怎么也抬不起犹如千斤重的笔杆去完成花了好几百的辅导书。好不容易抬起的笔却在一道基础题上迟迟无法下挪。渐渐地,我的感觉变得迟钝模糊,生活一下子变得索然无味。
笑容在嘴边凝固。伸手所及,无不感觉这种空洞境界透出的一股寒意,从手指涌入那颤动的心脏。朦胧中看到的任何一件事物,都会联想到另一件并不存在的事物——虚无。
昨天生活中发生的实实在在的,充满温暖感觉的,今天的这一切都枯萎、凋零、微不足道了。不知何时的我瞥见了隐藏在事件背后的虚无。灵魂中的有些东西已经服输,已经出现裂缝,一个黑暗狭长的裂缝。无论如何都无法淹没这种消音吸声的死寂的恐惧,不管是大喊大叫,还是扯开嗓门大声祈祷,像幼童在深山老林里唱着歌儿给自己壮胆一样,又有什么用呢?来自虚无的寂静胜过任何的嗓音。
不自觉地,彻彻底底的,我打了个寒颤,泪水不自觉地滑落到嘴角,滴到地毯上,却又好像穿过地毯,进入另一个界域。曲肱而枕之其上,渐渐地,抽噎声越来越大,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竟也不想程序化的进行下去。精神的土地却也倒是贫瘠了。
“怎么了?十一点半了,还不去睡?别写了!”是妈妈的声音!我终就忍不住大哭了起来:“我……我……我不想死,我还没成功,我还没完成我的梦想,我不想如水花一般在人间只是来过,我……”话未说完,妈妈毫不迟疑地把我一把抱在怀里,什么也没说。妈妈的体温渐渐传达到我身上,从指间到那跳动的心脏。周围的一切又清晰了起来,充实了起来。我渐渐平静下来,低声喃到:“妈妈,谢谢您”
夜深了,月光透过小窗,照在地毯上。我又留下泪来,走过却感到些许湿凉……
记那一次拥抱
王铄文
周末,带着一身狼藉和疲惫,我回了家。心灵中有无限烦恼无人倾吐,仿佛失去安全感和幸福感。进入初中,作业繁多、考试频繁,时不时就是一堆鲜艳的似血搬的两条相交线“叉”出现在你的面前,让你不安,失去自信。回到家后,我想到那审视即将开始,历史继续重演,我想:“这都习惯了,见招就躲,唉,无奈,打就打吧”。
可是这一次母亲和父亲,在餐桌上摆满了我爱吃的东西,远远还看见父母那一双黝黑却又粗糙的手在不停地运动,那脚步仿佛没停过,一直在走动,我看着那忙碌的身影,心里咯噔地触动了几下,我终于看到了父母的不易。原来我总是看见他们躺在床上,却未看见他们在厨房里高大的背影。我的心忐忑不安,象一个球在不断翻动,此刻的心理一片空白,似乎是抑郁了吧,思考不出自己是怎么了,人生的意义又何在?
母亲并没有对我显露出既神秘又大发雷霆的审视,只是先露出浅淡的目光,再揭示出几分织布老太太的慈祥,那慈祥,静如流水。母亲要求我把作业和试卷拿出来,我轻轻拿出,母亲突然把双手伸出来,因为看到我那两颗黑白相间的眼珠不时滴出几滴泪水,她紧紧搂着我,于是我一把像海浪般的气势一样扑进母亲怀里大声说出我的烦恼,咽呜声持续了一秒又一秒。在拥抱的过程中,我忆起了母亲给予我的勇气,给予我的力量,给予我的鼓励,但自从进入青春期后,我却变得叛逆,什么也不理解母亲,我感到几分惭愧,于是我也伸出双手紧紧搂住母亲,我心里想起付出的背影就感觉心像刀割一样难受。拥抱完后,我躲进房间,我不想让母亲看到我哭。
这些年,我一直在寻找爱与感恩,直至从天堂到地狱,可爱就在身边,只是因青春期,我一直不理解那半圆爱心的含义,一段隔阂驱散了爱,但现在,我找到了。人生的意义在于懂得爱与感恩。希望这份爱能陪伴我永远。我想说有爱的天堂保护我,我是幸福的。
我的母亲
王婧怡
我与春风皆过客,你携秋水揽星河。
母亲干净而白皙的手,一遍一遍地从上往下的不断摩挲着我因这不期而遇的犹如老友般欣喜而微颤的背脊。这一抱,好像揽过万里星河。回忆一分分、一秒秒、一帧帧的在眼眶一遍遍的掠过,好似晴空揽浮云,我看见无助的她,伤感的她,快乐的她,为点滴小事而尽数惆怅的她,即使再难过也会扬起一抹灿然笑意同我们说笑的她……慢慢地,每一帧帧温情都模糊了,笼上一层迷雾。
是我没放在心上的日渐消退,还是泪水早已煽红眼角?我终究糊了眼眶。
我由衷感到每一寸肌肤都被炽燃的光芒包裹住了——这是母亲对我不掺杂一点灰尘的亲情。
我常是惆怅于自身转瞬即逝的水木年华,当我俯视母亲的一刹那,我才发觉,母亲已敛去了曾有的热烈活泼的光角,取而代之的是被生活困住的一种无形的包袱与压抑的气息。
俗说,日久生情太苍白,一见钟情太轻浮,最惊艳的不过惊鸿一瞥。我只不过瞥见了她的眼睛,却心头浮上一层超乎酸的刺痛的况味。她的眼眶深陷着的,红筋连连牵牵的发亮,憔悴的眼透出母性的热光,注视着我的脸,定定的,凄然失神,好像要透过我,在她曾呕心沥血下悉心照顾的孩子身上追寻什么名为憧憬的光芒,她总是这样,这样把希望播种在我的心田,再忍由它肆意生长,发出刺亮的光辉,得以满足。
而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埋怨,讨厌母亲的市井圆滑,却从不知道她也曾跟我一样憧憬过未来。一瞬间,我好像能体会到了,体会到她的心酸与无奈——她只是想我在未来过得更好。
轻风掠过碧月,我亦是行人。母亲的羽翼不能伴我一生,望我能带着她曾对未来的梦,一直前进下去。
爱如此简单
史可欣
夏退秋入,天气却没有丝毫转凉,太阳还是那么顽固的毫不留情地放射出,令人厌倦的热量。我顶着炎炎烈日自顾自地往家赶,这究竟是为什?为什么看着作业便烦躁?沉重的作业使我不堪重负压抑着我,一直到十一点半,在这四个小时间,我一边写作业,一边摸索、寻找着答案,但终究还是没有找到,或许未来会告诉我吧……
我想与大自然契合,去感受课本,生活,天上的云朵,地上的泥土带给我的欢乐,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心不在焉地完成的作业却毫无察觉,母亲已坐在我的床沿,默默守护着我,“孩子累了吧,吃点水果吧!”“不用,不用,吵死了,作业还没写完,还吃什么!”我极度不耐烦却又甚是无奈,母亲悄悄地把水果放在一边不说话了,她用她那青筋突起满是沟壑似的皱纹的手替我把一本本书一张张纸放好也好,轻轻放进书包,动作甚是小心,作业终于熬完,我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是一枝枝枯木毫无生机,草草地捡完书包,匆匆地洗漱完毕。如鱼得水似的瘫在床上头脑已不清晰,甚是迷糊。母亲替我盖好毯子亲吻了我的额头。
我再也崩不住了,泪也抑不住,好似发怒的黄河,裹狭着黄沙,一个劲儿的翻腾着,后浪追赶着前浪,一股脑向下冲,那泪排山倒海似喝醉了酒咽下了血牙一串串滴至我的衣襟我哽咽着……
进入初中,许多事情,母亲不懂我们,我们也就自然不理解母亲。随之而产生的便是一层又一层阴暗的隔阂。我们越来越想把自己封闭起来。人们总是认为这样不好,但谁的少年时代又何尝不过如此呢,每个人心中都有属于自己的朱砂,只是不愿被别人知道罢了……
可怜天下父母心,可怜天下子女心,母亲您受屈了,您日夜操劳……您……于此,我的眼中,浮现出母亲的瘦弱的背影,眼角又湿润了。这时我也突然找到答案,只有让自己内心富有充盈,才能从容抵制世间所有的不安和喧嚣。母亲、我,我们爱得永恒,我们的爱依似昨日晨光,稚气,豪侈,我们爱得彼此交错,五色炫彩……
解那道“难”题
谭兴奕
想要轻轻推开那个半掩着的卧室木门,父亲欲行又止,生怕又"惹"了那个天天活在自己世界里有点冷漠,被作业逼得略显狂躁的女儿,怕影响到她背书或写作业,犹豫地徘徊了好一会子,终于彷徨地像是经过几番挣扎下定决心的战士似的郑重地一步跨进卧室,晃了晃铅笔,扬了扬草稿本,父亲兴奋而又小心道:
"嘿!这题我做出来了,可以用小学奥数的相似……"
"相似?超纲了——,你想多了。"
我心烦意乱着,毫不客气的反驳道,如同一头红了双眼的罗马斗牛般倔强,毫无退让,绝不服输!"可是……""好了,好了!我自己想,好吧!"我极端不耐烦,回首扔下一句冰冷的话语,抬头却又恍然见到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流露出一丝失望,那种失望如同他深瞳旁的一道道血丝纵横交错,直映眼帘,流入心窝。
心中一振。锐利的目光中仍旧透出不依不饶,直射草稿本,都担心草稿本要被这灼热的目光烧焦。仿佛一头猎鹰正在瞄准猎物,不一会儿就发起进攻击中要害。
"这不是等腰吗,这不是外角吗……"他一笔一划,耐心地讲解着。用心,细致,处处想的周到,是多么认真。一下子,愣住了,这不是我唯一没有想到那一点吗。
心中浮躁瞬间灰飞烟灭,只剩感动波澜,荡漾心海。
时间定格在十一点半,夜晚时分,万籁俱寂,不闻弟弟嬉闹喧哗,不闻临街喇叭,更不闻比吵架还激烈的讨价还价,宁静。留下的只是解题的阵阵私语代替古时木鱼声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多少艰辛岁月于指间笔下划过。
父亲,每日与我一起学习,一起解决问题,一起探讨几何奥妙。他拖着疲惫的身子,依旧思考问题,有时比我睡的还晚,熬夜只为了解决难题罢了。恍然明白,这,就是父爱啊。
讲了许久,他忽然卡壳了。抬头,我看见他那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透出一股迷茫,却依旧纠缠不休地打量着草稿本,我的心,一阵酸楚。泪,很快流了下来……
夜空下最亮的星
张一帆
新东方下课,已是8时30分了。走出一德大厦就看见母亲站在微风中等我,左手提出着奶茶,右手提着烧饼。我一脸诧异,心里暗想“母亲今晚怎么会来接我呢?”我快步走上前去。母亲一见到我便也走了过来,把左手的东西递给右手,再用左手梳理被风所抚乱了的头发说:“吃吧。”
嚼了一口,突然我回想起上课前母亲为我做好了饭,可自己却没来得及吃。就把食物还给母亲说:“母亲,您吃了晚饭吗?”“我吃了一个烧饼,第二个半价,所以就买了二个。”母亲说话时,手一直放在鼻子上抓着,频繁的眨眼睛也不敢直视我,说话吞吞吐吐的。我知道这是母亲所用的常规谎言,但也习以为常,就不再说了。“走吧!”
母亲说完,转身拉起我的手就走。当母亲转身后的一瞬间,才发现母亲竟是如此的瘦弱,微风再次将母亲的头发抚乱,背后还带有一丝沧桑,仿佛度日如年一下子。第一次在母亲的背后看着她,这么仔细地看着。使我想起了朱自清的背影,亦是如此。
泪如洪水冲毁了大坝,如钱塘江那疾似野马的浪潮浩荡而来,冲垮了我内心最后一道防线。走上前去,将母亲拉着的手往自己这儿一拉,将胳膊架在母亲的锁骨上,头贴头,轻轻地说了声“妈妈,谢谢您!”母亲听后一脸诧异,而后又低下头,眼角也泛着点点银光。这一瞬间是我有始以来第二次这么深的体会到母亲的温暖,那么炽热、那么深沉。我从思绪中看到了母亲为我所做的点点滴滴,尤如反璞归真一般,将我思绪中的创伤全部修复。
此时此刻,母亲仿佛己成为夜空下最亮的星。
记一次久违的拥抱
何竺妍
做完功课,颇为头疼。面对这“拥抱”一作业,我竟一时不知如何去做。
大概两三年了吧,我和我的母亲已不及以往的亲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四季轮回,从叠字变为单字的称呼,我不大与她讲我生活中的那些琐事,喜怒哀乐也不怎么与她言说,甚至毫无感情波澜。今日须好好拥抱,着实令我不大习惯。
稍微定了定神,我鼓足勇气走向母亲依旧亮灯的房间,仿佛很坦然的样子,但也遮掩不住那一丝难堪。
“作业做了?”母亲很是关心我的学业。看见我来便开口问:“今天终于能十一点半前睡了?”“嗯,”我慌张答到,已有些心不在焉,“妈,我……”话说到一半,却哽了回去,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好径直走去,抱住一脸不解样子的她。
“妈,谢谢您!”我茫然说道。但即而又涌动一处说不出的酸。随着母亲不解神色的干燥的双手从两侧移至我的背部,并抚着我的背平静地说:“怎么了,今天?”我竟一时无法答复,只是木然回答这是作业。
努力想抬头,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我不知道她此刻是何种表情?也许是惊讶,也许是惊喜。但我知道这双对自己女儿充满了爱的眼睛所透露出的目光应是对我无法体会一位母亲“谁言寸草心”的无私的爱的审视。她轻抚我的头,我眼睛微涩,看着那已不及我高的身影,又怕被她看见,迅速跑回了房间……
那一刻,泪悄然滑落……
吴诗凡
走上前去,拥抱了母亲,这是我许久不曾有过的动作。
母亲脸上恍然间闪过一丝诧异,不过转瞬间就从眉尖散了去。我俯视着她,或者说这个被称作“母亲”的孩子。她此刻露出一种天真烂漫兼以满足自在的笑,直笑得她脸上的两道法令纹不停地微颤着,晕出一种极其快活的红,就像一个孩子被人赏了糖果时那种自在。
她紧紧地用手环抱在我的腰际,箍在我身上,压得我喘不过气,我的两手无处安放似的,躲避着什么。这时,我心中猛然间涌出一股酸。霎那时,它如脱缰的野马,如洪水,如猛兽咆哮狂奔长嘶怒吼着冲向我的眼眶,就要掉下去了,但,却没有。
心头一阵“突突”的疼,心中有一个声音不断在问“我们之间有多久没这样拥抱过了?”母亲的嘴角放下了,但笑意却满含在她那粲然的眼珠间,几欲要喷薄出来,如盛放的山青花般燃烧着,溢得满身都是。她用手轻轻拍打着我的背,就像在哄一个熟睡的婴儿,柔顺如春风,和煦如阳光,频率控制得是那么恰到好处,我深陷,我沉醉。
听见母亲的心跳从她的胸膛间有力地传来,仿佛是一种久违的极其熟悉的鼓点击打在我的泪腺上。曾几何时,在母腹中,那时的我也应该特别依恋这种心跳,蜷缩在母亲的子宫中,多么幸福!我想,母亲定然像现在这般轻抚着肚皮,哼唱着歌谣。
泪,悄然滑落。我于慌忙之中拭干了泪,怕她看见,我用一种轻得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在她耳边说到“妈,谢谢你。”她只是看着我,注视着我的眼睛,正如我注视着她的。我不知她是否听见了,但我想,她应该是听见了吧!
用“心”感受
曹娜尔
爱如涓涓细流流过我的心灵,如骄阳似火温暖着我,可其实很多人在生活中渐渐感受不到了这种亲情的感动,变得麻木,就像曾经的我一样,但有一瞬间,让我又再次感受到了这种感觉。
有段时间我写作业都写到很晚,每天一写晚,一种焦躁感迎面而来,看什么都很不爽,甚至有时还会和家人顶两句嘴。可却没注意,妈妈每次都等我写完才睡,写作业时也从不打扰我,不会去催促我,说:“快点啊!你怎么这么慢”之类的这种话,她只会耐心的等着我。
那天我写完作业都已经快十二点了,一打开房间门,发现妈妈还在等我,一见我出来,马上过来关切的说:“写完了?我帮你切了点水果,怕吵着你,就先放外面了,吃完就去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呢。”那一刻,我顿时被感动,可要落下的泪水又忍了回去,不想让妈妈看见我这么脆弱的样子,便马上回到房间,看着繁星满天,想着妈妈对我做的那一件件事,落下了感动的泪水……
心中的感动
胡泽康
今日的作业要重写,下了公交,时间并不晚,但天拉下脸来,阴沉沉的,似乎是在替我表达出内心中的那些不愉快。
到家了,体育打卡完,便是我郁闷而又无力的作文。
遇上它,我身体中由钙元素所组成的骨骼仿佛被它洒了一层厚厚的碳酸饮料,从而被彻底分解了似的,我慵懒了,并不是因为对作文的瞧不起而做出的蔑视举动,而是因为他们惧怕它,犹如当初刘备百万大军只因敌人一个火把而尽数阵亡(火烧连营)。一小时转瞬即逝,此时,父亲进来了,说:“怎么小作文不会写,竟然不会写,那就再抱我十秒如何?”乍一听此话,作文劲敌走了,可是大boss了呀!说时迟那时快,我灵机一动,说:“爸我吃个面。”说罢,便去了厨房,盛上一碗面,吸一口,便能感到美味。回到书桌前,手提起笔,柔韧而又有力度的面条,轻松地支起整个身体,大脑火速飞转。虽灵感不多,但也足以将骨骼清刷干净,焕然一新。骨骼好像要改变历史,好像要刘备大军带上诸葛亮乘风破浪,但好景不长,一次的胜利打不了作文大军。
我走出房间,细听父母的谈话:“我该去洗澡了,洗完后就陪着泽康将作业写完并签字在睡。”“那好吧,不等你了,但还是要早点睡呀!”我的心颤抖了一下,但并没有落下泪了,因为我不是一个好哭的人,我爱笑,好动,我飞奔回书桌,继续写着。
啊!十一点了,终于写完了!
爸爸和蔼地说:“来,我们签字……。”
那一瞬间
张子瑞
阳光透过窗撒在她的头顶,伴随着泛泛的金黄色光鳞,笼罩着她忙碌的身影。我愣着,倏然又想起那拥抱10秒的极短暂却又甚是漫长极不情愿的语文作业——给母亲一个拥抱。
鼓起勇气,一步挨一步挪到她身旁。忙碌的她,见我,便停下手头的活,用一种奇怪疑惑而又复杂的眼神打量着我。“妈,那个啥,就是……”才到嘴边的话,却随着口水一起被咽下肚中,生硬硬地挤过喉咙,抵达心的最深处。
唉,终是说不出口!“怎么了?”尴尬中,响起疑惑的问句,打破僵局,直抵心灵,莫名的,像被点燃,一股冲动涌上颅顶,像洪水猛兽,抵挡不住。我展开双臂,抱住了她。
“妈,谢谢您!”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
我像一个未成长的孩子,不知轻重、深深地、沉沉的、一股脑不明所然地紧拥住了她。
母亲猛地一震,是惊讶?是惊喜?又或许是被颇有些重量的我一拥地晃了一下的惊吓罢了。
但那一瞬间,我感受到的竟是轻飘飘而又削瘦,仿佛全身所有的重量都在被娇小的身躯苦苦支撑罢。本以为可以抱起小时的我的妈妈仍能撑起我们的家,谁又料,她的身体早已瘦弱不如从前了,已被生活之重担压地抬不起头了,开始困乏、不堪、倦累了。低头望时,原乌黑的发,却也青丝夹白,生机不再,而是藏有刺眼的白银丝。
我的心,不由地挤紧在一起。
一种眼角,鼻梁,乃至心扉的酸,似烟、似云、似雾,在心间弥散开来……
那片星空,那个您
张泽锴
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天文。想遨游在星辰大海之中,父亲也时常陪着。父亲工作很忙,需要去到世界各地学习,每每出差回来,他总是会给我带上几本极其有趣的天文书。
当然,童年的流光在渐渐消逝,不断带走一些纯粹的但却只有在最天真与烂漫时才能饱含纯净的苍穹的美好遐想,只是一味接受社会残忍地洗礼,被一种强大而又无法驾驭的力量压得喘不过气,垂头丧气的弯下了腰,在内心的深处。一片片绿意盎然的叶没有了无限美好的养料,也凋零在知识的囚牢中,吮吸了,变得枯黄,丑陋,早已不复昔日那么耀眼夺目,只是在混沌中沉沦着,陷入无限的深渊。我找不到了那份童年的记忆,也可以说是失去了。
父亲在与我提起它们时,我便觉得荒唐,幼稚。什么遨游宇宙,你有权利吗?有资格吗?总是有梦想,你有时间实现吗?我已经被这个周而复始的世界折磨的不抱有希望。在我视为,那便是遥不可及的星空,它们抓住并歌唱过翱翔的太阳,懂得,但为时太晚,它们是太阳在途中被伤,怒斥,怒斥光明的消逝!
一个晚上,当我翻开那些书,我才真正明白我的初心。是爱,父亲与我画的那支火箭,那个地球,那片星河;是爱,它超越了时光,来到我的面前,将最美丽的遥望长空的钻漾年华献给了我;是爱,它突破了一切理论与假说,化身为夜空的陨星,蓦地浸入了迷幻的视觉,只有在他的怀抱里,我感到自己真实的存在着。
我放下了手中的笔,约上父亲,拿出很早以前已陈旧的望远镜,一起仰望星空。
我望着无边的天际,看着童年如上帝使者般到来。此时此刻,它是我最大的祈愿,远比天使更令人着迷。在那望远镜中,时光为你我停留在这一瞬,他轻轻的靠近我,落下最温柔的吻,除了他整个世界都将黯然失色。透过望远镜的遐想是如此美好,清醒后的我也不曾遗憾,眼前的一切似乎只是虚幻,但我向往着美好,那不曾拥有的美好。
那一瞬间
陈东宸
一轮明月在空中挂着,风轻拂着大地。在一盏如月光般明亮的灯下,惟有一双手,在细心的抚着一件破旧的衣服。一根携着些许亮光的针,在上面轻盈如鲤鱼一般活跃的穿来跃去。当然也有失控的时候,一粒粒鲜红的血珠犹如一颗颗璀璨的红心闪耀着。我想,母亲那鲜红的血液中,流淌着温暖的爱,流啊流啊,流入我的心底,且必将镌刻于我的脑海之中,永生难忘。
此后,我看见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这条活蹦乱跳的“鱼”,一圈如太阳一样炽热的线,连接着,并触动了我的心。我看着她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如泉眼似的,涌了岀来。走上前去,我迅速拭干了泪。
“谢谢您!妈妈,我爱你!”这句话从我的内心迸发了岀来,直接渗进了我的心灵最深处,一直在我心间回响。
那一刻,我流泪了
赵奕玮
那次,我流泪了。
一次暑假,我与父母去外省游玩。一天的行程,使我的双腿麻木,心灵更是疲惫不堪。可一听到又要逛街,一想到走一点路就要折断的双腿和瘫倒的身体,我的内心发出了一百个不情愿。可毕竟父母是大人,又怎会听我区区一介小孩的话呢。聪明的我想到一个好点子:沿来时路即可。
我来到集合点,等待他们。天色逐渐昏暗阴沉,太阳徐徐落下,四处闪烁着万家灯火;但是,我等的人却迟迟未到。我急了,朝路人借手机向他们打电话,电话那头充斥着,并夹杂着些许焦虑。过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两道熟悉的身影……
那一刻,我的泪很快流了下来。
母亲真的老了
吴卓峻
在轻拥住母亲的一瞬间,我,能,清楚地感觉到,母亲,真的老了。
我看见,曾经那一头如最顶尖的油墨那般乌黑发亮的纤纤秀发如今却有几丝淡淡的,触目惊心的,令人感到莫名恐惧的惨白,较从前却也是稀疏了不少。凝脂般光滑细腻的皮肤,如今竟密布着条条沟壑。原本修长的手指,在我处碰到的一霎,我发现这双手变得如枯枝一般,粗糙,粗大,“脆弱”。那宁静如深潭一般的眼睛,本是明亮中露出一丝深邃,而如今再看却布满血丝,并有些浑浊。
母亲含辛茹苦地将我和姐姐养大,可时间,非但不同情她,反而还残酷的剥夺了她的青春,美丽与健康。
母亲真的老了。再回想我的种种无知愚昧,可笑,幼稚的行为,那一刻,泪盈满了我的眼眶。
感动的一瞬间
赵孜豪
岁月一直在增长,智识也随之逐步成熟,我开始对这个谓之人世的地方慢慢地熟悉了起来,明白了每天要做些什么,将来要朝什么目标去奋斗。渐渐得,发觉好像失去了点什么……
每天作业都要做得很晚,十点前做的作业还可以称之为“写”,十点后的作业便只能称之为“熬”了。脑袋就变得晕晕沉沉的,眼睛灼烧着,有一种想要坠下来的欲望,眼皮在睁着时还过得去,眨眼时都会极其酸涩疼痛。一种疲惫从脚心眼向上侵袭,直到脊椎,整个人倦然地耷拉在椅背上,犹然耗光了最后一丝从食物中获取的能量一般,头极不情愿地趴下去。
这时,最烦的是父亲一直在背后催着、赶着。
“快些——!十点了!”
“快点!十点一刻!”
这时的我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的,催促声不让你停下哪怕一分一秒,气头上来的话,总不得已朝着父亲吼那么两句,“别吵了!我不在做呢吗!”他便不做声了,说起来却反倒有些窃喜,想着我已经长大了,果不其然,竟生出几分令人“尊重”的本钱了!
到了初二,熬的日子越来越多,烦心的时候也越来越多。晚上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觉,打着哈欠,眼泪里掺杂了一些无法言明的事物,看见父母的身影便厌烦,心里亦时常有些隐隐不忍,一种麻木、虚无从骨髓里涌出,空荡,怎么也无法消减。到底遗落了什么呢?摸索着、探寻着,从白天到晚上、从学校到家里、从课本到生活、从天上的云朵到地上的泥土,我就是找不到它!我应该知道的!我确实也了解的!可是,他早已在“成长”中不见了。
木讷的我,生机和精力从每个毛孔中漏光了,枯坐在桌前,麻木地数着如流沙般逝去的时间。如同一个每天按时运转的麻木的机器人,又开启了熬作业的程序。随之而来的是父亲的催促声,我恍惚地回了个“嗯”,麻木失魂的我已经无力去争什么、气什么、喜什么了。一列列字在我笔下出现,终于,句号落下,今天,结束了。
蹒跚地走至客厅,我瘫坐在沙发上,灯里的光变幻着,我笑了笑,没有任何喜悦,摇了摇头,无奈。“我很抱歉”,这时哪本书里写的,倒也颇符合我现在的处境。
走近父亲的卧室,却惊奇地停住了脚步,灯还亮着。
“唉!现在还没休息!孩子成天这么累,还学个什么劲儿啊!”父母议论着。
我的眼泪很快地流了下来。
如钱塘江的潮水,翻天覆地,席风卷雨般地涌出来,一粒粒地掉在衣襟上!这种情感的狂潮将我整个人重新淹没了,干枯的心里流淌起狂热的血液,皮肤被唤醒,那种纠结、繁复、纯粹、璀璨、静美、冲动、疑惑、坚定、真挚的情愫传回了我那躯身体,如春风化雨。我平淡地接受、热烈地释放,像一颗种子历经漫长的严冬后,欣然发芽。
“陪伴是最长情的告白”,是啊,父母的爱就在这悄无声息的陪伴中。但或许再漫长的坚守也会使人忘记初衷,我们最珍贵的最不能丢的就是这份感动。
那一封信
章雅雯
真的很烦唉……每个晚上我和她总会吵架,而且吵架的理由也是千奇百怪的。一会儿说我字丑,一会儿说我考得差,一会儿又说我为什么不像某某同学那么优秀。而我总是一忍再忍,可忍耐的程度也是有限的,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于是,在那一天,她刚说完“我真不想要你这样的女儿”时,我爆发了:“不想要就别生啊,你不想要我,我还不想要你这样的妈妈呢”。她被我这句话震得愣在了原地。看到这样的她,心中不仅有些窃喜,但好像又少了些什么。
还记得在我五岁的时候,她总是给我梳漂亮的小辫子,辫梢上扎蝴蝶结,大红、粉紫、鹅黄……给我穿漂亮的裙子,带我去动物园看猴子爬树,给鸟喂食;她给我讲童话故事,讲公主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王子了。我问她,“我也是小公主吗”,她答:“是呀,你是妈妈的小公主。”不知不觉中,我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撞上窗棂,跌进卧室。这时,我看见了书桌上的纸——一封道歉信。说的是前天发生的事。她说她很抱歉,不应该说出那样的话,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是:不管怎么样,妈妈永远爱你。她的字迹,被她的泪水浸染的已经快看不清了。
晶莹落在衣襟,落得一点清凉。我轻轻地走到她的床前,说:“妈妈,我也爱你”,不知是不是眼花,我看见她的眼里也噙了一抹泪。
拥抱
徐耀华
一个拥抱,感受到她的心跳和属于她的温度,带来一阵全新的触动。最近稀少的拥抱次数里,这一个深情拥抱像一个漩涡,把我吸入回忆,无法自拔。
时间飞速流逝,好像从我身上取走了什么宝贵的东西,是什么呢?
仿佛想不起来了,但回忆却不停。恍然回想起,我曾经是十分热于亲近母亲的,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她身后的忠实的寸步不离的小跟班。可是,不知什么时候,我却与她隔离开来,中间像有一堵无形的墙,恍如两个世界的人。总是在母亲进来时顶撞她甚至赶她走,偶尔说几句话,也是:“你不懂,你不了解,我长大了,不关你的事……”便结束对话。
抱着矮了我一截的母亲,仿佛穿越了时间,十分感慨。握着她苍老的双手,曾经细嫩,我习惯地抬起头,想让她抱我起来,如小时候一样,却发现她已不再年轻。那个小屁孩也长得比她高了。曾经要抬头看她,现在却是俯视了。皱纹已悄然爬上她的额头,时间如水,飞逝,她的长发也染上几丝银白,更显苍老。
这个深情的拥抱,让我十分感触,在母亲抬头看我的微笑里,在她轻抚我的手里,和她关心我的温柔话语里,我找到了那个被时间拿走的东西,随时间飞去的,是我对母亲的爱和感恩,对她日夜操劳的关心啊!为什么?什么时候,我把它们忘了?曾经是,的确是这样的。
所以当我把头轻凑母亲耳边说:“妈,谢谢你”时,我迅速扭过头去,泪已悄然流下。
感动的一瞬间
戴立晨
那是一个寒冷的夜晚,白天因为贪玩,到了半夜,病魔就把我从梦境里拉了出来,我感到天旋地转,浑身上下都热乎乎的,妈妈被我的呻吟声惊醒了,立即关切地问:“你怎么了?”“我头好晕,难受。”妈妈摸了摸我的头,然后跑去客厅拿温度计,顺便还把爸爸叫醒了,让爸爸先去楼下开好车,他把温度计塞到我的腋下,嗬,四十度一。妈妈二话没说赶忙给我穿上衣服。到了医院,爸爸小跑着去急诊挂号,妈妈坐在椅子上不停地给我搓手,挂完号,妈妈带我看病,然后带我去打吊针,已是凌晨三点多了,我又累又困,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
我醒来时,我感觉舒服了许多,我侧头一看发现爸爸妈妈趴在我的病床上睡着了,我一动,他们便惊醒了,问道“感觉怎么样,好一些吗?”我无力地点头,说:“比前面好多了。”
我如同娇嫩的小草,父母如同滋润,我的雨露,温暖,我的太阳,在父母的关心下,茁壮成长。
妈妈老了
罗子星
回家后,妈妈和往常一样在厨房窸窸窣窣地忙着,清洗,切丝,翻炒,轻车熟路,有条不紊。
悄悄从身后一把抱住妈妈,她手里的铲子突然迟疑了一会儿,又继续动了起来。“妈……妈妈,谢谢你!”我小声嗫嚅着。她转过身来,用手轻轻地摸摸我的头。那手不大,手指粗短,手掌全是密密麻麻的沟纹,布满了老茧,黝黑粗糙,象干裂的树皮。“你长大了,懂事了!”她开心地笑了,眼睛眯成一条缝,眼尾挤出几道深深的褶皱,岁月的痕迹悄悄地爬上了她的脸颊。深陷的眼眶里,红筋连连牵牵,疲惫的双眼透出异样的光彩。
我的目光有些无处安放,不经意间看到青丝里的那根白发,心头一阵酸……
母亲的怀抱
周锦宏
我打开家门、放下书包、走向客厅、推开房门、奔向妈妈、拥抱住她。
在那一瞬间,我感受到母亲如冬日里的暖阳般温和的又布满老茧的手也在紧紧地拥抱着我,时间仿佛定格住了,我看到母亲略显苍老的脸庞和干燥枯黄的皮肤,多少个日日夜夜的陪伴,生活中的酸甜苦辣都在这张脸上表现得淋漓尽致,那一缕缕青丝间猛然多了几根白发,岁月的沧桑无情的打磨着母亲的脸,挫折摧残着母亲的意志。
急促的鼻息,把我又拉回到了现实,每天的闲暇时刻,无不是伴着母亲机关枪扫射般狂轰滥炸的深奥的学说而度过的,这似乎成了我生活中每天不可或缺的组成部分。
尽管如此,我依旧爱着我的母亲,这种爱,不言而喻,就如母亲对我的那份爱一样,永恒不变。
就这样被你感动
安浩祥
就这样被你感动!遥想往日,日日的鼻塞让我每晚痛苦于床上辗转以至于我无法入睡,是母亲的爱,化作泪雾,弥住了我的眼……
初中开始,作业繁多,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更不幸的是,在一个灰沉沉下着大雨的夜晚,我的鼻子又生病了,鼻涕迅速占领了我的鼻腔。看来夜晚我要窒息于床上了。我大张着嘴,似一头老水牛般“呼呼”地吹着,咽喉早已干涩,餐巾纸已被我用完了一包又一包,我躺在床上,艰难呼吸着,无助晕沉着。
黑暗中,房门被轻轻打开,一丝亮光带来一串熟悉的脚步声,我看着已剑指12的时钟……
“很堵吗?”妈妈轻轻问道。
“嗯,堵!”我带着重重的鼻音呻吟道。
妈妈来到我的床边,在床沿坐了下来,双手放在了我鼻子两侧,两个大拇指压在了我的迎香穴上,慢慢地按压,又慢慢地向上推耸,向下推挤,如此几个循环,她手上的温度迅速传递到了我的鼻腔,原本干冷而凝固塞住鼻腔的鼻涕开始有了热气,开始融化并流动,我的鼻子似乎又活了。
一紧一松,左手用拇指和食指上下推动我的鼻梁,右手食指和中指按压于鼻子两侧,轻轻地,细细地,被融化的鼻涕聚集在鼻颊之中。妈妈一按,鼻涕就粘在了她的手上,她却全然不在意,妈妈手传递的温暖使大量的鼻涕涌向鼻颊再涌向鼻孔最终鼻涕如瀑布般奔流下来。我的鼻涕太多了,布得满嘴都是,纸巾用了一张又一张,我的鼻涕依然止不住地流,我急欲控制,鼻涕却流得更凶猛起来,妈妈说就是要让鼻涕流出来,依然在坚持耐心地为我按摩鼻腔,细心又仔细……
“啊--嚏!”鼻涕飞溅,“啊--嚏!”氧气进来了,妈妈像魔术师施了神力般疏通了我的鼻道。深呼吸,连空气都充满了温暖,这股暖流刺激到了我的泪腺,我的眼睛,我的每个细胞,瞬间流下了泪来。我,就这样,被你感动!
亲爱的妈妈,又何止这一幕被你感动!
在我遇到难题时,是您耐心地帮我分析问题,答疑解惑,为了一个我没弄懂的知识点,总是陪伴我到深夜,是您每天从远远的单位下班赶来,只为接我早点回家,只为争取多点时间让我完成作业,是您每天陪伴我看书,养成了我极好的看书习惯……
回想至此,眼角的酸,心扉的甜,辣与咸,一块儿涌上心头,我,一直在被你感动!
记那一次拥抱
张欣怡
离考级还有三天,我坐在琴凳上一遍又一遍弹奏着考级的曲子。
曲调,时而激奋时而平静,时而欢快时而压抑,使人的心情也随之产生波动。母亲坐在我身旁,仔细、认真、像一把锃亮的钢刀,像托尔斯泰的眼神盯着我的手,又稳又准,击中要害,令你无法动弹,无法躲避。我的手向左移,她的手也跟着向左移,与其说她的目光将我的手控制住了,倒不如说是我的手死死牵住了她的目光。
一曲终了,母亲那严肃、有力、有如金刚刀切开了玻璃的眼睛一下子就变得像眼里开了花似的,抿的密不透风的嘴唇终于舒展开了,握得紧紧的手也松了,连声拍手叫好。在她鼓掌之时,我也跟着笑了起来。却无意间看到了她那隐约的白发。母亲说:“只要你好,母亲做什么都行!”母亲为我做了太多太多,操劳了半辈子,她将全部心血放在我身上,
那一刻,眼角噙泪,我慌忙拭去,隐约中,仿佛看见母亲的眼眶中,闪着点点泪光……
我紧紧拥抱着母亲,还记得儿时是仰视一片嘿发,到如今已是俯视一片白了。我的手抚摸着母亲的背,这宽厚结实的背,是我儿时的“小靠枕”,说每日拖地第一缕阳光照射的背,也说我现在与母亲勾肩搭背的背。
头埋在母亲的白发中,许是因为很少这样抱过,羞涩。泪水已在眼眶中打着旋,不想让母亲看到。我静心聆听母亲的心跳声,静心感受母亲的温度,不高不低,正好合适。
爱的记忆
吴彦妮
那一年我有了个弟弟,一如我所盼望的,名字亦是我起的。但没过多久,我意识到母亲对我的爱有一大半都到了弟弟身上,就像本来是我的饼干,硬是要分三分之二给他。随后,她成了母亲的掌上明珠,虽然对于母亲来说,我也是个宝贝壳,所谓“一山不容二虎”——一守怎么能捧两个明珠呢?对此,我感到“不公平”,尽管如此,我也没有很在意此事,这件事也就平而淡的过去了,只是我与母亲之间建起了一座无形的墙,疏远了,曾经天天叫唤的称呼,也成了单个字。
再后来,弟弟上幼儿园了,我亦是长大了不少。那天我佯装不经意地问母亲是不是有了弟弟以后您就不那么爱我了?好像她没有回答,许是厨房锅铲的碰撞声太杂了吧?母亲正式回复这个问题是在第二年吧,那封信,是生日时,她塞在我枕下的,是这样说的:当你问我这个问题时,我十分惊讶,是你弟弟出生后,我对你有些疏忽,但因为弟弟年幼,更需要关爱,你是个大孩子了,相信你可以理解,因为在你小时候也是这样被关爱的。
这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至于那封信,可能在数次搬家后,早已遗落了,母亲或许也已经不记得了,可每当我回忆时,我的泪又来了。
我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谓父女母子一场,只不过意味着,你和他的缘分就是今生今世不断地在和解,渐行渐远。
以上是摘抄网小编精心帮大家整理的感动精选25篇,供您参考阅读,希望可以帮助到有需要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