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墩布老爸
我爸是一个存在感极弱的人,他外貌普通又不善言辞无论何时何地人群中他永远是最不被注意的那一个,就像一个墩布毫不起眼。空闲在家时他就做做饭收拾屋子拖拖地,有天看他擦完地杵着墩布傻傻站在阳台角落,特别搞笑,我就和妹妹给他起了个外号“墩布老爸”,他很喜欢。
人们在揶揄别人某科目学业水平低下时会说“你的XX是体育老师教的吧?!”让我脸红的是,我爸就是人们口中的那个体育老师。当然随着时代的发展,现在年轻一辈的体育教师文化素养学识造诣早已经与体育素养一样很高了,但我爸45岁,作为那一辈的体育老师有些人文化素养的确不如其他文化课老师,这一点他自己也承认得挺痛快。在我初中时有天他帮我整理书架,突然停下来叹口气,说“我整个的求学生涯所读的所有课外书没有你这三年读的多,我读的书太少了,知道得太少了。”从那天起,只要有点空闲他就读书,把书架上的可读物几乎全读了个遍,有天我看见《雪莱诗集》竟成为了他的枕边书,他靠着床头黝黑粗糙的大手虔诚捧着雾霾蓝的雪莱,我总感觉哪里不对劲,总是憋不住想笑。
我家曾有一段特别灰暗的日子。那年我家借了很多钱付了首付买的一处小商铺烂尾了,开发商坐了牢。屋漏偏逢连阴雨,我爸在好朋友的请求下替他担保借贷,不料朋友很快破产无力还债,我爸负连带责任被法院判决冻结工资替朋友还债。紧接着因为花街古城改造我家被定为拆迁地块,开发商要求小区居民在极短期限内搬迁,我家没钱换房,我又面临中考,不能租太偏的房子,学校附近的房租贵得惊人。与此同时,我外公罹患重病做了两次心脏手术,外婆又隔三差五住院。在这样的灰色里,我爸从未有过抱怨也未曾听过他叹息。在我妈把电话拿到他手里,让他打电话给朋友让他还钱时,他握着手机只是沉默。他是不肯主动向朋友催债的,他信誓旦旦地说别人日子肯定艰难,如果一旦有钱肯定会第一时间还他的。我暗笑他的迂,也怨他对友情的看重让我家的日子雪上加霜,那时我妈每月才三千多点的微薄工资,既要维持家用还要每月还贷近五千,外公外婆生病又要负担,我妈有时落泪,我爸就安慰她说,日子只有回不去,没有过不去,会有办法的。从我爸那里自始至终你是感知不到任何家庭变故的,再惊涛骇浪,在他那都似乎是池塘里的小水花,他每天安静时平和高兴时大笑,对人对狗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从未像别的爸爸那样稍有不顺就对老婆孩子大呼小叫,每天骑摩托车载我和妹妹上下学照旧轻松欢快得好像家里从未出现过什么麻烦。不知道的人我以为我家天天有什么大喜事呢。到现在我都心有余悸,无法想象我家是如何挺过了那段艰难岁月。
无论在工作中还是在家庭里,我几乎没有关于我爸生气的记忆,好像他就从来没生过气,他总是那么平和,不紧不慢得让我感觉不可思议,还有在这个成年人容易焦虑失眠的年代他竟然能够做到上床秒睡,前一秒他在和你说话,下一秒你再喊他时他已经见周公了。我常常想,他是不是脑袋缺根筋啊,都不想事的吗,肤浅得异于常人。
我一直认为我爸的人生寡淡而无趣,都对不起命运厚爱所赐予的来世一遭。这种感觉在过年过节亲友聚餐时更强烈。每当酒酣耳热之后,其他男人说起自己走南闯北笑傲江湖的经历,或展示自己犹如神来之助的各种技艺时,我爸会帮爷爷奶奶把残羹冷炙撤下,擦桌子拖地。这个时候别人喝着茶抽着烟谈笑风生意气风发,我爸收拾完后抱着个茶杯永远只是倾听,不插话。他从未有纵横天涯走遍天下的机会,也没有好男儿志在四方的胸怀,他的整个江湖就在芜湖。朝九晚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循环往复相同的生活,他没啥可说的。他的静默让我失望。当然了,和孩子们在一起时他又会立马幻身逗比,他声音又大,隔多远都能时不时听到他没心没肺的大笑,实属沙雕。唉,没阅历的男人果然没深度,也就只能混混小孩堆了。
今年疫情期,在外婆家呆了很久,有天全家围着桌子吃早饭,外公突然对我说:你以后长大了一定要找个像你爸这样的人……”外公是走南闯北的老江湖,人生阅历丰富,在村里颇有威信颇受敬重,突发此言,让我不由得向外公求证我爸好在哪。外公顿了一下说,“只挑一件来讲,前年我做手术,你爸在医院服侍我,帮我洗澡、洗脚,洗完后帮我一个脚趾头一个脚趾头地擦干净,连脚趾缝里都仔仔细细擦得干干的……说老实话,你几个舅舅都没有做到这么细心,人家都以为他是我儿子……你爸真是个好娃……”
我曾经非常纳闷,为什么我爸不管面对何方神圣三教九流总能够得到别人的接纳与喜欢,所到之处不说小孩子了猫猫狗狗都黏他。当然了,到现在我还是纳闷。但自称江湖老油条的年已80的外公如此肯定我爸,让我陷入了沉思。也许我爸有着我这个年纪还无法参透的魅力,叱咤风云并不是一个伟大父亲的魅力标配吧。
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是一个平凡的人,平凡得在人群里不会被多看一眼。我想,许多人的父亲应该都是这样吧,都是如此的平凡吧。但是,被我忽略二十年的父亲节里,父亲两个字变得如此感性,让我几度流泪。
父亲出生在一个小山村里,排行老三,家里名副其实的小儿子,上面有两个哥哥和一个姐姐,父亲小时候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经常跟着村子里的小伙伴出去摸鱼爬树,还去掏马蜂窝,结果被马蜂扎的全身都是包,回家之后气的奶奶边骂父亲边给父亲擦药。父亲是不怕的,但爷爷做事回来之后,变得很安静了。
爷爷是一个很豪爽的人,村子里的木匠,哪家哪户门坏了、椅子坏了,总会来找爷爷修理,拿起工具箱就开始干活,修好之后绝不收钱,但村里的人总会不好意思,经常拿些鸡蛋或者蔬菜给爷爷。爷爷对父亲总是严格一些,毕竟是家里的老幺,但是父亲确不是一个读书的料,也不想学一门手艺,爷爷是无奈的。直到父亲初中毕业之后,突然兴高采烈的对爷爷奶奶说,他要出去,去外面的世界看一下,奶奶一直在劝父亲,爷爷却在一旁不说话,他知道孩子大了,是要放出去了。爷爷跟父亲聊了一晚上,第二天父亲坐村里的大巴离开了,爷爷奶奶是不舍,但还是放手了。
离开村的父亲对外面的世界是很新鲜的,父亲是有目标的,他知道村子里有人在深圳那边开了厂子,他是特意过去投资的,奶奶在他离开前,为他准备了不少的钱过去投资,初到深圳的父亲没有被迷花眼,而是很快速的找到了村里的人,很爽快的投了钱下去,但是天有不测风云,老王(厂子老板)在一个晚上被仇人给枪杀了,厂子里的人都乱套跑了,一片狼藉,父亲也知道钱打水漂,很沮丧的回到家。奶奶看到父亲回来是特别高兴,对父亲是嘘寒问暖,晚上爷爷回来之后,看到父亲也是高兴,父亲跟爷爷说了厂子的情况,本以为爷爷会骂他,但是爷爷只是摸了摸父亲的头,跟父亲说钱没了可以再赚但是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父亲之后就在村里干活了。
父亲后来遇到了母亲,母亲在镇上开了个裁缝店,父亲经常去母亲那里缝衣服,一来去二来熟,就认识了。父亲的年龄快奔三了,家里很是着急,刚好想到母亲,就撮合在一起了。父亲母亲很快领了证,办了酒,后来就有了我。父亲在离家很远的地方做事,每半个月才回一趟家,我记得父亲住在一个很破很破的房子里,母亲为了给我更好的条件,等我大一些的时候,关了裁缝店,也在厂子里工作了,昼出晚归,每天我最开心的时候就是等晚上母亲给我带用饭票换来的零食回来。
等再大一些时,母亲给我怀了个小妹妹了,十个月后妹妹出生了,小小的,好丑一个,可是我还是很喜欢妹妹。家里的负担更重了,奶奶过来帮父母照顾妹妹和我。可能是父亲常年不在身边,叛逆期来的异常早,在我九岁的时候就开始逃课旷课,偷鱼摸虾,成绩差的一败糊涂。直到读五年级,母亲才开始发现我的变化,开始了棒棍教育,身上伤痕累累,父亲每每回家,都会看到我身上的伤口皱眉,当天晚上父亲和母亲吵了一次很大的架,还把家里的电视机砸坏了,那是我第一次看见父亲这么生气,父亲指责母亲不该这样对我。母亲之后对我好了很多,棍子很少落在我身上了,父亲也回来在家附近的工厂做事了,母亲的笑颜也多了起来,大人的世界不太懂,可能是母亲太孤独了吧。父亲经常给我带一些稀奇古怪的玩具,有时是螳螂,有时候是蛐蛐,各种稀奇古怪的,可能他忘记了我是个女孩纸吧,哈哈哈。
上大学之后,跟家里的联系少了许多,父亲还是经常打电话给我,关心我的学业和身体情况,母亲经常跟我说,父亲常常在家里看我小时候的照片,叹息长大了。毕业之后我选择了在家乡工作,想离家近一些,离父母近一些。
父亲节马上到了,多关心一下父母,嘻嘻!
沉甸甸的火车票
回到家乡的老宅,整理父亲的书柜,偶然发现了父亲夹在笔记本中的16张火车票,这是16张往返家乡和学校的火车票,它们被整整齐齐地压在一起,我拿起这些既熟悉又陌生的火车票,思绪一下子飞到十几年前。那时的我18、9岁,还是一个刚刚走出家门、来到异地求学的学生,那是一个青春飞扬的年代,也是一个梦想青葱的年代,我的青春和记忆就被那16张火车票永远定格在那个岁月中。
1999年我考上大学,2003年毕业,一晃到现在,工作已经16年了,16年来,我也偶尔乘坐过火车,但给予我印象最深的还是大学四年的那16趟火车。1999年9月,高考过后两个月,大学的通知书已经到了,开学在9月7日。为了赶在这天报到,父亲和母亲已经早早做好了各种准备,收拾衣服,准备资料,办理各种关系,但对我来说,这是一个无比放松的暑假,考上了预期的学校,没有了高三的压力,有的这是即将告别家乡的惆怅,但更多的是对未来的向往和冲动。
由于从家乡到重庆只有1趟火车,而且在上车的时间是晚上12点。那年大学扩招,重庆及沿路城市的大学都在差不多的时候开学,买票很紧张。后来,父亲托火车站朋友的关系买到了两张去重庆的硬座票。到了那天晚上,父亲怕母亲一下子适应不了,专门请了母亲的一个朋友来陪她。由于县城离火车站还有一段距离,我们就在门外拦了一部的士,直到晚上11点左右才到火车站。当年,到重庆的车程要44个小时,这是我第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火车,印象中之前最远到城市也才8各小时。
到了快开车的时候,检票口打开,父亲拿着大包小包带着我挤上火车,好不容易找到座位。当时44个小时的硬座,不知道是年轻还是兴奋,反正一定也不觉得累,一会儿就到了。到了重庆菜园坝火车站,登上学校安排接新生的公交车,一路颠簸来到位于歌乐山的校园。父亲带着我找到宿舍,安排住下,帮我办好了各种手续,交了各种费用。由于重庆太热了,一晚上冲凉三次才睡着,父亲就陪着我住在宿舍,也是热得无法睡。第二天,父亲买了回程的火车票,上午他一个人出去逛了逛,给我买了一件T恤和一个小风扇。下午我本来想陪着他去火车站,但父亲不让,临上车,父亲突然问我有没有钱,我说还有一点,父亲说50就够了,我知道父亲把身上的钱都花光了。目送父亲离开,我第一次在一个陌生的城市一个人生活,突然感到了一丝难过和孤单。
后来,我在电话中和父亲交谈,知道他给我交了学费等各种费用后,再给我买了点东西,身上没有钱了,在火车上也没舍得买吃的,就这样一路捱着回家乡了。想起父亲独坐火车的背影,我突然长大了,我好像读懂了朱自清的《背影》。
再后来,就是不断往返的四年,就是不断往返的十六趟火车,就是匆匆而过的大学生活。每一次从学习返家都是三五好友结伴而行,充满了回家的喜悦,一路谈笑风生。每一次从家去学校的火车,都是父亲提前给我买好,而且父亲每次都是亲自送我去火车站,不论刮风下雪,从不间断。要知道,父亲送完我后,再回到家已是凌晨3、4点,以前我从不关心,后来慢慢开始担心父亲,我知道,我长大了。现在,我也有我的儿子,我开始体会到做父亲的那份“心”,那份沉甸甸的父爱。
16年、16张火车票,这些火车票就像记忆的桥梁,我在这头,远去的青春在那头;16年、16张火车票,这些火车票就像亲情的纽带,我在这头,如山的父爱在那头;16年、16张火车票,这些火车票就像岁月的刻痕,我在这头,回不去的记忆在那头。看着这16张火车票,我就看到了我的求学之路,我就看到了父亲无言的爱,我就看到了我归去的路,我希望把这些火车票和乘坐火车的记忆一直传承下去,让它们成为我们家庭最美好的回忆。
父亲的话
我家门前土稻床(也叫打谷场)边上有一株桃树,桃树下边是两块地的马铃芋,马铃芋前边是两畦韭菜,韭菜下边才是种稻子的水田。
我6岁那年,父亲在山地里捡回一株弱小的桃树苗,栽在土稻床边上。当时幺叔一见就笑父亲,说这能栽活就谢天谢地了,可别指望能摘多少桃子。父亲倒是没生气,边栽边说他等着吃桃子就是了。父亲要我跟桃树比,看谁长得快。
5年后的一个星期天,天刚放亮我就起了床,去村前的池塘边割了一篮子牛草回家。父亲看了看牛草,又提着篮子掂了掂,满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心里美滋滋的。
吃过早饭,父亲望一眼从山后升起的太阳,扛上锄头,叫我跟他一块下地,给庄稼锄草去。我响亮地应答着,挑了一把轻便的锄头,欣然同往。
在桃树下,牵着老水牛,扛着犁的幺叔和我们碰面了。幺叔仰望着簇簇桃花,说这树也怪,就知道报答似的,桃子不仅结得多,还个大,又甜又脆,总那么好吃,还好看。父亲慈爱地摸了摸树干,抬头深情地看了看桃花,说世间什么都是知道好歹的,哪怕是一条狗或是一棵草,只要你待它好,它就不会亏待你。幺叔眨眨眼睛,点了点头。老水牛低头闻了闻地上零星的桃花花瓣,兴奋地“哞”了一声,奋蹄往水田去了。
庄稼苗长半尺多高了。微风吹拂,绿里透青的叶子闪耀着光亮。我蹲在地里,静静地听着,分明听到了茎脉在跳动,叶脉在流淌,静静地看着,仿佛看到了茎干在抽节,叶片在扩张,静静地闻着,真切地闻到了生长的气息,成长的味道。
见地里没什么杂草,我说这地干干净净,不用锄,不如去干点别的。父亲说那不行,哪怕是没一根草也得锄地,因为锄地不只是清除杂草,不让杂草抢吃庄稼的肥力,也是要松松土,让庄稼能更好地呼吸,还是为明天的施肥做准备,让旱芋好吸收。
小晌午了,地已锄了一大半了。父亲将锄头把枕在地边的石块上,坐下,边扯着衣襟扇风,边叫我也过去歇息一会。我忐忑着过去了,在锄头把的另一端坐下。父亲一会儿问我上周考得怎样,一会儿问我老师教了什么,我都回答得简短,声音又小。父亲似乎看出了什么,问我怎么老低着头。我脸一热,假装看着自己手上的两个小水泡,又吹了吹,说没什么。父亲起身往我锄草的那边走去。我木然坐在原地,望着父亲的背影,做着挨骂的心里准备。
果然父亲朝我招手了。我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父亲指着一棵耷拉着的旱芋,厉声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怯怯地说是自己不小心,把旱芋锄了,怕骂,又把锄了的旱芋苗栽上,想蒙混过去。父亲骂了我几句,扬起了手。上来歇息的幺叔边跑过来,边说不就是锄了一棵旱芋,用不着生这么大的气。父亲放下手,说他来气的不只是我锄坏了旱芋,是我锄坏了旱芋不告诉他,还把锄了旱芋苗栽在地里,这是哄骗地皮,也是蒙他,做人不诚实,就该骂,就该打。幺叔拉着父亲的手,说走,抽烟去。父亲甩脱幺叔的手,蹲下,拿开旱芋苗,扒开土,刨出一个小手指大的旱芋,放在手心里,边端详边说,你看看,多可惜,要是不给锄了,再过一个多月,那它就会有鹅蛋那么大了,这棵旱芋到时候怎么也会挖好几斤呢。他一声叹息,瞪我一眼,说好端端的一棵旱芋,就这么给我锄了,真是造孽。幺叔不断地朝我使眼色。我低着头,垂着手,认了错。
父亲和幺叔并肩坐在锄头把上,边说边吸着各自的“光屁股”(没有过滤嘴)香烟。我站在幺叔旁边,看几眼油菜花,望了望在田埂前吃着草的老水牛,目光落在了云霞般的那树桃花上。
幺叔鼻孔冒出一串烟圈,朝我一笑,亮了一下吸了半截的“光屁股”烟,问我来一口不。我瞟一眼父亲,摇摇头,说不要。父亲笑了一下,虽然笑得浅,但笑得真。我心里一下轻松了许多。幺叔指了指油菜,说那两块田油菜,现在远看花都开得繁盛,似乎没什么差别,可走近了一看,那西边的就比东边的开得更热闹了,到时候西边的油菜籽也会比东边的更饱满。父亲望着油菜,说差别就在幺叔的那畦底肥少下了十担。么叔点点头,说他种了这么年的地了,一直在跟着父亲学,可许多东西就是学不到,种的庄稼总比父亲的差那么一点,很少有超过父亲的。父亲笑了,笑得眼睛都湿润了。幺叔和我都跟着笑了。
父亲扔了“光屁股”烟头,抹了抹眼睛,站了起来,望着田野,说土地是最讲情义的,也是最懂情义的,只要你不骗田地,田地就不会哄你,但如果你要骗田地,舍不得花工夫,舍不得下肥料,那田地就会哄骗你的肚皮,让你饿肚子。庄稼人就得实诚,“你骗田地一时,田地误你一季”。我默默地走进了地里,边认真锄草边细细琢磨起父亲的话来。
“你骗田地一时,田地误你一季”。之后的岁月,这话父亲还多次跟我说过。我每每琢磨,都会有新的领悟、新的收获,让我受益一辈子。
是啊,种田地是如此,做人做事又何尝不是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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