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小编整理的卖炭翁续写大约有10篇左右,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王曼露
白雪苍苍寂无声,深山空空人踪灭。卖炭翁,紧缩衣,低悲叹,悲于官大压死人,忧于薄衣肚中饥。
夜降续雪数尺深,卖炭翁,牵牛车,红纱飘,绫儿飞,黄昏日落风怒号,唯有老人独叹息,忧愁满面烟灰色,干瘦身子披白衣。
鸟啼血,日晌午,晓驾牛车辗冰河。鸟啼绝,夜幕临,独留一人僵卧地。
原创: 七(3)班 朱小璐
天灰蒙蒙的,还飘着片片雪花。卖炭翁正吃力地拉着牛和炭车,缓缓地向家中走去。风呼呼地吹着,卖炭翁冷得直打颤。他的头上粘着许多雪花,脸被冻的惨白,双手通红通红的。
唉!这天气还真是够冷的!老天听到了我的祈祷,却又让他们这些宦官给拉走了!如果卖了……唉!可惜没有如果啊!家里的人该怎么办呢?老人家边拉着牛车边想。
走着,想着,便到了家门口,他轻轻地叩门,他的夫人出来开门了,看着一脸疲惫的丈夫,夫人心疼地一把拉过他,温柔地说:“快进来吧,外边冷!”卖炭翁见夫人如此关心他,他低下头,搓着手,愧疚地说:“夫人,抱歉,那一车炭全被宫里人抢走了,他们只给了这红绡和绫布。真的很抱歉,又要让你和女儿们受苦了。”
他的夫人愣了愣,随即又笑着说道:“那红绡和绫布也有用啊,我可以给小女儿做套衣服什么的!宫里那群人这种强盗行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别自责了,快进来吧!”听夫人这么一安慰,他心里也好受些了。
屋里还是那么简陋,大女儿正坐在一张破损的椅子上刺绣,二女儿坐在破旧的纺车前面纺线,三女儿在纺车旁把纺好的线捆成团递给四妹,四妹则把这些线放在篮子里,放在大女儿身边……最小的女儿就在几个姐姐身边转来转去,看看这,看看那,缺了一角的桌子上有一根用蜡烛油凝起来的“蜡烛”,五碗清可见底的“粥”,一小碟酱菜,一个米糠做的窝窝头和半个饼。夫人招呼他们吃饭,把粥分给五个女儿,把窝窝头分成两半,卖炭翁一半,她自己一半,饼也给了卖炭翁。
吃好饭后,夫人抱起小女儿,其他四个女儿拿起成品,拉着卖炭翁向集市走去。路上,几个女儿蹦蹦跳跳,摘着路边的野果,放进背上的小竹篮里,年轻少女的歌声在树林里传响,有一种叫幸福的东西在蔓延……
了再去坎些柴,卖了就可以维持一家人一段时间的生活了……老人家在心里想着。
一大清早,卖炭翁便又去南上砍伐树木烧炭了。外面的雪下得很大很大,大女儿担心父亲会冷,就拿着外套去找父亲,却见父亲趴在地上。她心里一慌,快步跑去,跪在地上,着急地喊道:“爹!爹!你怎么了?”父亲并没有回答,只有风在呼呼地刮着……
她颤抖着伸出手指放在父亲鼻下……没有呼吸了。她整个人一软,趴倒在地上放声哭了起来……
雪依旧在下,山里的雪花夹杂着一个少女伤心欲绝的声音,久久萦绕着。
洪雅琪
寒冷的北风吹断了树枝,冰雪厚重地砸在卖炭翁的身上,草鞋留下的脚印马上又被大雪覆盖,老黄牛沉重的呼吸声愈发强烈。天气如他先前希望的更加寒冷了,辛苦几个月的炭全都卖出却换来远少于一车炭价值的废品。老人的白发渐渐与冰雪融为一体,再远看,只剩黄牛独自走在冰雪皑皑中。
渐渐地,老人走不动了。他蜷缩在冰面上,回忆起南山上的时光。苍老的面孔激起些许波纹,又归于平静。
树枝上的雪慢慢消融,水滴落在地上溅起冰冷的水花,鸟儿悲愤地争鸣。
他消失在这个冰冷的世界中。
八(2) 赵奥赛
卖炭翁手中握着那半匹红纱,望着扬长而去的黄衣使者,双膝一软,溅起的泥水洒在了那白绫之上。
他那原本充满希翼的眼神中毫无色彩,头颅无力地垂了下去。这是第几次了?他自己问自己。忽而,他想起了自己年轻时的壮志,父亲呕心沥血的教导,他不负众望,也曾是那探花郎。只可惜我命运不济,更可恨那宦官当道……为什么?为什么。
卖炭翁缓缓站起,双瞳毫无生气,他一步又一步地挪移着,跌跌撞撞。忽然,一阵阵的哭泣声从他的口中洪水般喷涌而出,他再次跌倒在泥泊里。他左手颤抖着扶着老牛的背,仰天大笑!他笑他自己,他笑这昏君,他笑这千千万万宦官……
随即白绫缠上了他的脖子,双腿在抽搐了一阵子后,终于不再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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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翁在荆棘密林里向前移着,那半匹红纱一丈绫紧紧裹在身上。可那丝绸又岂是穷人用的?在回的路上,已被树枝勾破了好几个洞,再加上一路颠簸,本是雪融后形成的泥,洒溅在上面,早已看不出先前血红的颜色。灰红色与黑色搅拌在一起,披在卖炭翁的身上,倒也是相配至极。老翁黑中带黄的肤色,隐隐透出一抹苍白。干裂的嘴唇由于长时间未进水,蒙上了一层灰黑,与血痂混在一起。枯槁的双手,无力地挂在缰绳上。牛即使没了重千余斤的炭,还是拖着步子,浑浑噩噩地移动。风呼啸而过,老翁又缩了缩,冷,还是冷,牛却猛地倒在地下。老翁拉了一把,没拉动。风里夹杂着雪,淹没了牛的半个身子,也刮过了延伸到尽头的脚印……
八(2) 李浩成
太监差役们把卖炭翁打发走了,老翁无力地赶着牛车渐渐消失在回家的路上。“这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呀!”两行老泪不禁夺眶而出。
突然一阵寒风,把挂在老牛犄角上的红纱吹到了空中。老翁哆嗦了两下就去追,这是他最后御寒的财物了。可天公好像有意捉弄他似的——眼看就要落下的红布忽而又飞向了高高的天空。老翁望着越飘越远的红纱呆住了,朦胧间,他看见了已过世多年的老伴在向他招手……他笑了、呼喊着,他居然狂笑着又跑了起来了。
第二天,人们在雪地里发现了老翁,奇怪的是那呆滞的笑容却如此祥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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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寒风刺骨的夜晚,皇城的温室中歌舞升平,处处洋溢着欢声笑语。而此时,一位老人刚刚告别了陪伴自己半辈子被风雪冻死的老牛,独自走在冰天雪地中。
雪,已在他的身上化成冰冷的水滴,穿透他褴褛的衣衫,一直侵袭他的身体。他的脸色已经苍白到与漫天鹅毛大雪融为一体。他正想张嘴说些什么,然而又一阵猛烈地寒风袭来,将他刮倒在路旁杂乱的草堆中。风呼呼作响,逼人的寒气利刃般从他的脸上划过。老人试图站起来,可他根本不是狂风的对手。
第二天的太阳如约而至,第一抹阳光温柔洒在草堆上,洒在老人安详的脸庞。他在睡梦中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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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得愈发大了,老牛恹恹地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的主人,眼神中没有半点光,显露出一种心如死灰的神态。卖炭翁缓缓上前,摸摸与自己相伴了大半辈子的老伙伴,不由得想到“人和人的差距怎么这般大……”他牵起老牛的绳子,带着它,深一脚浅一脚地渡过这迢迢山水。
“唉……”他长叹一声,“回去,又要重新开始了。”他拍拍老牛,往家的方向走去,大雪湮没了他们曾到过的地方,仿佛他们从未来过。水尽之处留下的,不过是一丝飘渺的影子罢了。
八(2) 管玉铮
话说卖炭翁辛辛苦苦烧的一车炭,被宦官半匹红纱、一丈绫给打发了。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浮现出一抹绝望的神情,蹒跚在泥泞的雪路上,在西坠的斜晖中,他那原本弯曲的脊背显得愈加佝偻。
他艰难地牵着牛向终南山方向走去,边走边盘算着:如何跟老伴交代呢?本来指望能把这积攒下来的炭卖掉过冬,却碰上这两个狗娘养的……他往雪地上狠狠地吐了口痰,又往周遭瞧了瞧,甩了一句:“他娘的……”
银装素裹的大地上,有两道弯弯曲曲的辙痕在蔓延。
“要不把牛卖了?”他脸上又浮现一抹难舍的神情,“要是卖了,指望着啥营生?它可是俺一家子的命根子啊……哎!没了炭!能否挺过冬还很难说,过不了冬还要它干啥用……看来,我这条老命……”他突然仰天大笑起来,笑的这么怪异。
渐渐远逝的牛车又折了回来。
“牛啊,老汉我对不住你,你跟了我20多年,为我们家出了不少力。也只有在你生病的时候,才能好好休息几天,吃上几捆你最爱的菊苣、苜蓿。”
卖炭翁从地上捋了一把衰草,想要系到牛的角上,可是手向上扬了扬,又无力地放了下来。他痛苦地蹲下,双手抱着头,浑身颤抖着,那干了一辈子活的灵巧的双手,竟然连一个结也不会系了。他在瑟瑟寒风中站着,双手被冻得不住发抖,他忍着寒冷抚摸着老牛:“到了新主人家,不要犯犟脾气,注意照顾好自己,吃饭的时候多吃点。”
他转身把鞭子甩向空中,甩得那个响亮。
……
走过几条迂回羊肠小道,卖炭翁在一座又矮又破的小茅屋前停了下来。他伸手想推门时,下意识地又缩了回来,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丰富起来。
“老伴儿,我回来了。”卖炭翁“兴奋”地对一个老妇说道,“你看,这十几两银子够咱,熬——熬过这个冬了。”
老妇慌忙迎了上来:“哎呀!老头子,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她背过脸去拭了拭眼睛,边说边忙里忙外地收拾东西。
老翁叹了口气:“我出去走走,一会儿回来。”
当老妇做好了两碗面条出来寻老翁时,她家门前的那棵歪脖子树上,挂着一条崭新的白绫。眼前的一幕把她给吓傻了,一时悲痛欲绝,她也把自己挂在了那棵树下。此时,树上有两只鸟在巢里紧紧依偎在一起,相互呢喃着。
后来,天降三尺白雪,把二人的尸体掩盖。尔后,终南山中三年大旱,三年大雨。听说,有人看见终南山中有一神牛,在一间破败的小茅屋门前日夜守护着,眼睛一直看着一颗歪脖子树,口吐人语,喃喃地念道:“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此时,终南山中响起了一声鸟雀的和鸣之声。
赵相捷
当卖炭翁腹中空空走回家时,他没有太多的悲伤,仿佛泪水已尽。
雪依然下个不停,将森林高山点缀成白色的世界,但卖炭翁无心欣赏这奇景,只盘算如何制住肚中的“饿魔”。
肆虐的风雪无情地嘲笑着他,京城中的钟鼓乐声,好像也在为他演奏最后的葬歌,也在为这个悲惨的世界敲响灭亡的警钟。旁边的老牛,此时气喘吁吁,如同一只漏气的风箱。
不知不觉,白雪已经将他们湮没其中,老翁就躺在这洁白的世界,不愿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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